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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白玉堂煥然的容色,想到事態不知如何發展,下一次這樣安眠不知是什么時候,怔怔地躺著不想打破此時的寧靜。

白玉堂察覺到他醒了,不知為何顯得有些慌亂,含糊地打了聲招呼便起身穿上外裳,邊背著身系腰帶邊說:「貓兒,咱們這就動身去開封吧。」

展昭一夜安睡,白玉堂卻並非無夢,醒來時只覺似真似幻地不敢細想又不願忘記。

「昨晚上還不讓我回去,怎么今天一早自己也急著要去?」展昭絲毫未察,坐起身來攏著被笑道。

「我勸不住你,還不能跟你一起嗎?」白玉堂捧水洗了臉,不覺已將夢里情形拋到腦後,回身去瞪自己身邊那個實實在在的展昭,「展大人是專程來緝拿我的,怎么好叫您空手回去?」

「玉堂,莫要混說了。我追來真是為了緝拿你不成?不過是來見你一面,日後回去請罪也就罷了。」展昭雖笑著,面上卻浮起憂色,「你跟我回了開封,且不說皇上那里如何應對,若宸王真有反意,京里的態勢可不是頑的。你既讓盼兒丟開手,讓小五遠遠走了,如何自己又要摻活進去呢?」

「你這呆貓好端端地又為何要去撲火?」白玉堂笑道,「你要撲也罷,甩開我是萬萬不能。」

兩人還是帶著三寶一同啟程了。展昭拗不過白玉堂,想想自己這官差追了一千多里只為勸這嫌犯別跟自己走,而嫌犯倒死乞白賴非要跟著官差歸案,只覺得可笑。

總算再此並轡而行,夭夭和踏雲都興奮得很,前一刻蹭著腦袋親昵,下一刻又較著勁兒地向前飛馳。展昭看著跟在自己身側的白玉堂,忽然想起仿佛在很久很久之前,這個人絕塵而去獨赴雄州,把自己扔在清明山下,不覺悄聲輕笑起來。

「貓兒,你笑什么?」白玉堂心中亦是思慮重重,見了展昭的笑卻不覺輕快起來。

「沒什么,我笑白五爺當年一人一騎何等孤傲,竟然也有死跟著我的一天。」展昭取笑道。他既慶幸自己當初多管閑事,追了兩千里路跑到雄州幫白玉堂的忙才得以結交,又憂心結交了自己這么一個朋友對白玉堂來說是個牽累禍患。

還是那句話,流言總比人跑得快,剛動身沒多久,他們便聽到風聲,說官家病得只剩一口氣,小太子前些天失足落水怕是也要不行了,如今官家大有傳位二皇兄宸王爺之意。

展昭不知真假,心中大急,與白玉堂加緊趕路,這晚好歹趕在關城門之前進了城,一路走在街上覺得靜悄悄的,回到開封府卻是非同尋常的熱鬧。

四位哥哥連同盧大嫂自打聽聞白玉堂鬧出的事,就齊奔汴京准備給他拾爛攤子,到了開封府才知自己五弟留了信柬引展昭追去陷空島了,索性就在開封府住下等著二人回來。

萍水派二師兄喬鷹帶著妻子於鳶也到了。他們是接到展昭的信,得知了於梟下落,奔開封來姐弟相認的。

沒想到盼兒也留在了開封府。白玉堂急問她交了令牌為何不去追趙離和殷鴻,她睜著大眼睛道小於師兄受了傷,她不能棄他於不顧,便托人送信到約定之處與他二人告別了。而於梟其人,赫然正昏迷在開封府的客房中。

白玉堂猛地看見於梟差點上去就來一刀,展昭與於梟好歹有抄了一宿書的情誼,忙拽住了說當初事出有因,何況人家親姐師妹都在這兒呢哪能由你造次,又忙問於梟傷勢如何。

這廂有公孫策、閔秀秀、於鳶三個神醫在,又有盼兒小心看顧,自然是不會讓於梟死了的。只是他傷得頗重,一時還醒不過來。

留下盼兒和於鳶照料於梟,盧大嫂接著研究方子,一行人便到包拯的書房議事。原來近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