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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寵辱不驚,如今卻被璽塵這番話問得失了常態,臉上竟露出一股無法言表的驚詫之色,璽塵嘴角一咧,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璽塵繼續說著:「蘭紉秋那女人的修為雖入不了我的眼,但她煉制的毒/葯在妖界之中還是數一數二的,若非永生體,不管你是神,還是仙,非百魂丹不可解。」

「你可能只知道這百魂丹要以百人之魂為煉制之本,並不知道它還需要黎誅魔宮崖底的寒屍花、北方情海的晰鮫血、玄冰幻境中的火狼膽為引。你自己說說,這哪一處不是凶險之境呢?那只蠢狐狸竟然硬生生的為你闖了過去,呵……」

「我曾聽過這么一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如今想來,這話果真沒錯!紛擾紅塵,我見了太多生,也看過太多死,生的原因有很多,歷劫、渡緣、天命……死的因由總歸離不開一個『情』字………噢!對了,你可想知道姜衛七為何會少了兩條尾巴?」

流白只覺自己的喉嚨被什么硬物卡住,說不出話來了。

「一條換了相思鈴,一條補了尚罄缶,尚罄缶是何物我想你流白散仙應該比我清楚,借助尚罄缶這一神器可以將妖魂與凡人的眉心血相混轉化成人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夜姜衛七應是在周流鎮取眉心血,而那真正的凶手算准了時機,讓你『親眼』看到了姜衛七『殺人』的畫面。」

「要知道,至那場永仙大戰過後,姜衛七是這數萬年來首次現身的赤尾狐,他的尾巴比神器還珍貴,只因你流白要承天命,護蒼生,他便斷尾轉魂,你可曾想過,他也屬於你心心念念想要守護的蒼生?」

璽塵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刺著流白的心,這一切……都錯了。

曾記當時與方萊兮惡斗,他為自己擋鞭而被命魂索貫胸,曾記當時在周流鎮,河畔贈劍,他笑得像個孩子,曾記在三靈山,他哭著跪求自己的原諒……直到毀丹的前一刻,他都在求自己……相信我。

錯了!錯了!這一切……都錯了!

流白憤然轉身,倏的一下消消失在璽塵面前,璽塵望著璞山方向,碎碎地念了一聲:「姜衛七……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赤尾狐仙的後代……」

轉眼間,流白提劍乍然出現在昭銘面前,此刻昭銘正跟著江汨羅和江離庸、暮九天、何佑等人商量事情,流白的突然出現,著實將眾人嚇了一大跳。

「流白散仙。」後知後覺的昭銘急忙喚了一聲。

流白怒目而視,幾字一頓:「你是否早就知道,周流鎮,那一主二仆身上有、式魂印記!」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昭銘慌了神,看了江汨羅一眼,似在求助。

流白冷聲呵道:「快說!」

何佑神色大變,江汨羅見流白動了動手中琉璃劍,怕他一時生氣傷了昭銘,急忙上前:「昭銘徒兒,流白散仙說的這話可是真的?」

昭銘點頭:「是。」

暮九天上前指著昭銘的鼻子:「不可胡言亂語,證據呢?證據在哪里?」

「當時姜衛七被關進了水寒獄,他一直喊冤,我想其中可能會有隱情,便重回了周流鎮,卻發現那屍體的舌頭上有……有…一個奇怪的印記,當時我准備將那屍體帶回山,想請師父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印記,走到半道卻被人劫了去,再後來我回山翻閱了古籍,才知道……那是式魂印記。」昭銘心帶愧疚:「周流鎮殺那一主兩仆的凶手……不是姜衛七。」

江離庸板著臉,冷眼瞪著昭銘:「口說無憑,讓人如何信服!」

昭銘:「江師宗!弟子沒有胡說。」

江離庸呵道:「照你這話的意思,周流鎮那三人是我殺的?」

「不是不是!」昭銘連連否定,語氣弱了下來:「昭銘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把知道的事情講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