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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

「吃你的菜吧,大喜日子不要說掃興的話。」

蕭然咬了口雞腿,「哎呀,味道真不錯,哪個廚子做的,把他挖到縣衙來吧。」

「……」

洞房里,白晨很是拘謹地坐著。

「聶姑娘,咳咳……實在是委屈你了。」

「大人不為我揭紅蓋頭嗎?」

「……」

白晨無奈,起身走到新娘子面前,揭起了紅蓋頭。

紅蓋頭下是一張清麗的臉,熟悉又陌生。

「你……是……」

「白大人。」新娘子抬頭,明眸皓齒,巧笑嫣然。

「萍兒?」白晨不可置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萍兒將准備好的說辭告知了白晨,原來贖走她的那位富商與萍兒一見如故,硬是了她做干女兒,又因為富商每年為朝廷捐獻了不少賑災款,皇帝便為富商家御賜了這么一門親事,真真是無巧不成書,無緣不相逢。

第六十七章:新年到來

南宮殤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得快要裂開了,揉了揉太陽穴,一時不知身在何處,現在又是何時。

剛想要翻身下床,卻被一床的狼藉震驚了,床上點點滴滴的鮮紅格外刺眼,刺激著南宮殤的神經,昨晚上的一幕一幕慢慢展現在眼前……

昨晚他和皇叔約好不醉不歸,然後兩個人都喝醉了,再然後……南宮慶在他身下蹙眉□□的模樣突然跳躍出來,白皙的身子,光滑的肌膚,還有那炙熱又緊致的地方,南宮殤覺得自己又燥熱了起來。

可惡,怎么會這樣!

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也不知道皇叔什么時候回去的,看樣子昨晚上似乎弄傷了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緊。

一個早朝的時間南宮殤都心不在焉的,南宮慶果然告了假沒有來上朝。

早朝結束,南宮殤便尋了要探望皇叔的理由去了慶王宮。

慶王的臉色倒看著還好,只是傷的不是地方,不宜走動,南宮慶干脆就裝病躺在床上休養了。

南宮殤進屋見到南宮慶時掩飾地咳嗽了一聲,「咳,那個,皇叔,您身子還好嗎?」

南宮慶很是淡定,完全不像是經歷過昨晚上事的人,「臣沒事,大概是昨晚上喝多了酒,又吹了風,有點著涼。勞煩皇上掛心了。」

南宮慶的這番態度讓南宮殤有點錯愕,讓他都有點懷疑昨晚上的事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的,難不成只是他的一場春夢!

「你們都下去吧,朕有些話想和皇叔單獨說。」

屋里只剩下了叔侄兩人,不等南宮殤開口,南宮慶卻先說話了:「皇上,昨晚上只是一個意外,你我都喝多了,您不必介懷,就當昨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你……」南宮殤被南宮慶嗆的連准備好的話都忘了,他怒極反笑,「好,很好,還是皇叔識大體,昨晚上朕與皇叔相談甚歡,不知不覺便喝多了,然後便睡著了,皇叔醒後便離開了皇宮,如此而已。皇叔身體有恙,便好好休息吧,朕還指望著皇叔您輔佐朕左右,肅清朝堂不潔之風。」

「臣定不辱使命。」

南宮殤輕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什么,氣匆匆地走了。

看著南宮殤離去的背影,南宮慶心里說不出的落寞,昨晚上隨時意外,卻是南宮慶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刻,只有昨晚上他的殤兒才是完完整整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只是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時刻了,但願殤兒不要太討厭他。

新年臨近,家家戶戶都開始張燈結,只有縣衙顯得甚是冷清,大部分人都早早地回家過年去了,只剩了陳梓陌、黎落、路辰和已經無親無故的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