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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親兵和容王府的比試一番。

雲關每半年換一次防,容王容緒每三個月去巡視一次。不過這個月容緒卻沒有去,校場比試他也沒來。

雲片糕吃完了,容咂咂嘴,覺得還是不夠,扭頭看向高台,上面坐著左將軍孟立人和容王府第一幕僚謝流。

已近巳時,校場旌旗飄揚,雙方兵士嚴陣以待,厚重的鎧甲穿在將士身上,在陽光下閃著銀光。

將士一字排開,雙腳跺地行進,腳下揚起細沙,校場土地不斷顫動,將士們呼聲徹天,氣勢凜然。

高台之上,謝流滿意地點點頭:「此次比試,雖然王爺不能親自前來,但也不能敷衍了事,雙方仍需竭盡全力。」

孟立人道:「這是自然,雲關外便是匈奴,雲州更是漠北通往中原腹地的咽喉,雙方的軍防都至關重要,不可有絲毫懈怠。」

「正是如此,」謝流撫掌,抽出別在腰間的折扇打開,「因定京那邊來人,王爺不得空」

他頓了頓,回頭看見高台上竄上一個人影,從容地拿起案上的糕點就往嘴里塞。

謝流喝道:「世子殿下!」

「唔,什么事?」容將糕點吞下,細嚼慢咽直到完全咽了下去,才回了謝流。

謝流臉色難看:「您怎么在這里?」

「沒人看著我,我就出來了。」容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給孟立人一個笑臉,「左將軍,您好啊。」

孟立人不是第一次看到容,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都知道他們王爺有個寶貝兒子,是雲州的混世魔王,但奈何他每年都是來去匆匆,沒見過幾次。而容,則是經常跑沒影到處惹事。

容緒在和定京那邊的人扯皮,沒空管容,一不留神就被容溜了出來。

「小殿下。」孟立人笑著應了下來,看著容一團雪白的臉,很是懷疑那些關於他的傳說。

不過,再想想他們王爺的性子,似乎也不是不是不可能。容家人長得都好,容緒眉目溫和,一派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很難讓人想到他其實是個殺伐果決的武將。而容,雖然現在還小,但白嫩的臉上嵌著一雙黑色的大眼睛,小巧的紅唇一張一合地吃著糕點,跟個團子一樣。

孟立人有些手癢,忍不住想揉一揉,他笑道:「今日我兒也來了,到時也會下場,比殿下虛長幾歲,不知殿下可有興趣觀看?」

容眨巴眨巴眼睛:「他要表演什么?」

孟立人道:「前幾日套了一匹野馬,還未完全馴服,待會牽出來,誰能夠馴服,這馬便是誰的。」

戰場上一匹好馬,便是多一條命。

容吃完糕點,隨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問道:「我也可以參加嗎?」

孟立人還沒回答,謝流便哼了一聲:「您可別,回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王爺交代。」

「可孟將軍的兒子可以,我也要!」容早就想要有一匹屬於自己的馬了。

謝流啪的一聲起扇子,孟立人知道這是他要和人理論一番時的開場姿勢,忙道:「比試就要開始了,還請先生多多指教。」

謝流瞪著孟立人,他常年在外帶兵,對容不甚了解,把他當普通孩子哄,可對於他們這些看著容長大的幕僚而言,容算得上是容王府一害了。

容扁了扁嘴,這副樣子看在孟立人眼里,覺得是小世子受了謝流的氣,無比委屈,畢竟他一上來謝流說話就夾槍帶棒的,毫不客氣。當下安慰道:「等文彬馴服後,給殿下玩玩也是可以的。」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