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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唔」了一下,拿起另一張紙點了點:「這里,和安貴人有關。」

栗鴻寶原本是無所事事的湊熱鬧狀態,聽到容說話,問道:「安貴人是誰?」

王明達臉色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齊深之母。」

「這樣啊。」栗鴻寶毫不在意,「這是巧合吧?」

「誰知道呢。」容盯著這張薄薄的紙,難不成謝流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王明達將這幾張紙好,警告性地看著栗鴻寶:「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栗鴻寶簡直莫名其妙,這根本就不是他想看的好不好,是王明達自己找上門的,這會說話又陰陽怪氣的,他哼了一聲,做個鬼臉吐舌頭:「略略略」

「你幾歲了?還這么幼稚。」王明達簡直無語,這個御史台中丞的兒子真是一言難盡,明明平日看著挺正經的。

容托著下巴,好笑地看著他們,見栗鴻寶沒有輸給王明達,心情極其舒暢。

他挑眉問王明達:「我也不許說出去是吧?」

「那是自然。」王明達沒好氣道。

「哦」容拖長語調,見王明達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在背後輕聲道:「我就不明白了,齊瀾好歹也占著嫡長的名號,怎么會慫成這樣?他是沒有真本事還是怕樹大招風?」

王明達腳下一頓,他原本是沒打算找容的,但齊瀾說若是查到了結果也給容送過來,他這才不情願地過來。

要怎么回比較好?

容一來就加入了齊波的作弊團伙,可回頭又在齊瀾查證這里參了一腳。

眼下容問這話是何意?

王明達神色復雜地看向容,他問這話的意思是要決定了嗎?

第18章第十八章

王明達深吸一口氣,小心斟酌著說話:「世子殿下這話說的……大皇子那是皇後娘娘所出,既是嫡又是長,又經陛下和娘娘的心教導,熟讀四書五經,弓馬嫻熟,怎會沒本事?」

王明達不願意容認為齊瀾沒本事,可也不願他認為齊瀾懦弱怕事。

容一笑:「那就奇怪了,大皇子如今也只是有嫌疑而已,為何會連上學都不來了呢?」

「……」王明達沉默,他不能直說是因為王皇後,半晌才道:「殿下對學業還是很上心的。」

那就是怕樹大招風咯?

容眉毛一揚,不再說什么。

王明達斂眉,嘴巴輕抿,自覺自己說什么都沒用,恐怕容王世子對齊瀾的印象已經不大好了吧?

他輕輕嘆了口氣,沮喪地走了。

栗鴻寶最後抬眼看了一眼王明達遠去的背影,垂下眼睛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

容回了容王府後便讓白露給小白一頓好吃的獎勵一下。

白露含笑著答應了,又問道:「孟小將軍即將回去,殿下想好要給王爺和謝先生的書信如何寫了嗎?可要奴婢代勞?」

「差不多有個章程了。」容摸了摸下巴,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讓孟文彬等這事兒結束再回去,蠻金之葯得查清楚才行。」

「是。」白露應道,見容似乎陷入了沉思,默默行了一禮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

同樣的時間,映月宮仿佛如煮開的沸水一般。

齊瀾拿到王明達的調查結果後轉身便交給了同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