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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安看著同熙帝,動作遲疑,不再動了。

同熙帝見到他這樣,厲喝一聲:「沒聽到朕的話嗎?!」

劉安忙應幾聲是,倒退出去了。

同熙帝待到劉安完全退出去了,這才放松自己,驚天動地地咳了起來。

「這個劉安……」他勉力拿起喝剩的茶,胡亂地吞咽幾口,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緩緩嘆氣。

龍椅之前的桌案上,各地送來的奏折分門別類的整齊擺放好。

這些都是劉安做的。

同熙帝處理奏章不喜人多打擾,往往是只留了劉安一個,他識字又識趣,該怎么做心里都有個數。

「總比是一頭白眼狼好。」空曠的大殿,同熙帝無力的聲音悠悠響起。

他坐了會,自覺已經恢復好了,又走桌案那里,在最矮的那一疊奏章里抽出一本,奏折最後龍飛鳳舞的簽了一個人的名字容緒。

這是一封正式請封容為容王世子的奏折。

御筆朱批,鮮紅濃厚的朱砂墨水,在紙上滴落一個紅點,同熙帝一頓,終究還是揮筆。

准奏。

容這個容王世子,其實一直都沒有正式的儀式聖旨證明。只不過是容緒只有他這一個兒子,大家都這么稱呼罷了,久而久之,竟然沒人記起這件事來了。

原本容緒也不在意的,在他看來,無論同熙帝認不認,容都是他的兒子,漠北也遲早是他的。

首先提起這事的還是謝流。

「還請王爺多做考慮,世子雖然是您的兒子,卻不是名正言順的世子,這樣一來,若是以後陛下想要回容王這個爵位,可是有由頭的。」

容緒嘖了一下:「也就你們喜歡玩這種骯臟的把戲,沒那道聖旨阿就不是兒子,簡直可笑。」

謝流眼皮都不抬一下,他置身馬上,不急不忙的拉著韁繩:「這可不怪我。」

他們一行人已經進了定京城,熱鬧的街道人群自動分開,兩邊的酒樓商鋪都有人站著,好奇地看著他們。

謝流聽到兩邊都有人贊美容緒的相貌,英武大氣什么詞都有,到了他這里就是這樣的:

「這個豆芽菜是誰,哪來的臉與容王同行?」

「這個小白臉,弱不禁風,怎的騎那么高的馬都不掉下來的?他真的是從漠北來的?」

謝流:「……」怎么說他都是漠北出來的,要是不會騎馬是要笑掉誰的門牙?!

想當年……

他甩了甩袖子,定京的百姓眼神真不好!

謝流這樣的都能聽到,容緒更不用說了。他一路行來,早就聽了一耳朵,都膩味了。

不耐煩地掏掏耳朵:「都是些沒用的話,你不要放心上。」

「這個肚量我還是有的。」謝流抽了抽嘴角,「只是王爺……您能注意一下嗎?」

真是太不雅觀了,他的眼睛啊!

容緒一點都不在意:「這有什么,那些人都是看臉的。」

兩邊傳來細碎的聲音:

「剛剛那個動作,容王是在做什么,是捋頭發嗎?」

「明明是整頭冠!」

「容王當真是瀟灑好看!」

「……」謝流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