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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們說到哪兒了?」雖然眼神已然發散,無法聚焦在某個固定點上,可他的神態卻是比往日都正經了幾分。

「哦對,神界……大會!」淡定地跳過了他還是沒記住的名稱,繼續道,「雖然有謹殷在,但是大伙湊一起聊天磋架多熱鬧啊,神界以前從來沒有搞過這樣的活動,也不知道姬岩怎么突然想出來的這樣的新鮮事。那個大會……雖然不知道是干嘛的,肯定很有趣,不去不去,絕對不去,我才不想去呢。」於荊已經開始神智不清了。

褚墨:「……」

「好,那就不去了。」褚墨柔聲道。

於荊委屈地反問道:「真的不去了?」其實還是有點想去的,但我就是不說。

褚墨道:「你不是不想去嗎?」

於荊的嘴角又往下落了兩分:「對啊,我一點都不想去的,又浪時間又沒勁,還要碰到不想看到的人,肯定沒什么意思!」

「那明日你在家中等我,我去跟大家打個招呼就回來。」褚墨將苦茶端在嘴邊,抿了兩口。

於荊眉頭輕蹙,手立刻揪住了褚墨的衣角說道:「不行,你,不准去,讓我去……」

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於荊的後半句話,褚墨轉過頭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睫毛輕微抖動著。褚墨動作輕柔,將他抱回了床上。

第二日一大早,褚墨拉著於荊出了門。

才剛醒來的於荊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問道:「我們要去做什么?」

褚墨道:「神界比武大會,你陪我。」褚墨十分照顧於荊復雜想去又強忍著不去的心情。

於荊撓了撓臉頰,臉上不情不願,腳下卻加快了速度。

到了姬岩所說的比武大會現場,兩人才知道這什勞子比武大會到底有多簡陋。中間一片被鏟除了草的土地呈一個不規則的圓,邊緣一圈草地也參差不齊,像是被狗啃了豬拱了一般。

已經來了的神都坐在了周圍,大部分都坐著椅子,而椅子的模樣看起來根本不是出自一家之手。「應該是從自己家中帶出來的。」於荊肯定地說道。至於為什么,樹蔭底下某一位面前還放著一方木桌,放著一壺熱騰騰的茶,一個嶄新的杯子。

這能要說是姬岩准備的,於荊大抵會笑到直不起腰來。

什么都沒帶的於荊指了指距離那簡陋的「武台」一丈多的位置的參天大樹,褚墨立即意會。兩人一個躍身坐上了那大樹的粗枝干。

才剛坐穩還沒來得及偷偷跟褚墨親熱一會兒,於荊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猛然轉頭向遠處下方看去,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是謹殷。

自從上回和謹殷徹底鬧崩以後,於荊已經有許久都沒見過謹殷了。雖說心中的氣火還沒有完全平息,可畢竟大家都是神界之人,念一兩分薄情也是無可厚非的。這回當著幾乎全神界的面,就當什么也沒看見好了。

於荊淡然轉回頭,把視線落回了「場上」,姬岩已經在圓形的正中央解釋這大會的規則了。用簡單的話來總結輸的方式就是,出場輸,自動認輸,見血輸。以打擂的方式,修為高者必須壓制到同等修為,無人攻擂則擂主勝。

至於頭,姬岩還賣了個關子,說等最後的擂主出現再公布。

場下大部分的神都興趣缺缺,只有那些平日里閑不住的才上所謂的擂台進行友好切磋,但也沒有於荊想象中激烈刺激的場景。這些神平日里也和於荊一樣無事可做,換著花樣美化自己的招式,比武大會,更像是「比舞大會」。

「上回見他這招還不是這么出的,沒想到他居然又換了個方式。」於荊嘖嘖稱奇,手上不忘給褚墨筆畫上回他見過的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