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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彼時(NP) neleta 1248 字 2021-03-27

蕭肖又伸出拳頭:「二哥,來,明晚。」

岳邵吹吹自己的右手。

「石頭剪子布!」

三輪過後,岳邵吹著口哨拿著浴袍去洗澡。蕭肖坐在病床邊,直勾勾地看著燕飛。燕飛很過分地在那里笑,蕭肖裝委屈地輕輕抱住他,當自己還是五年前的小伙子。

「這五年,他們就是這麽欺負我的。」蕭肖深聞這人身上帶著葯味的氣息,壓下心窩的酸痛。哪怕這人重生了,這五年來的傷痛很難短時間內平復。

「等我傷好了,我教訓他們。」對蕭肖,鍾楓總是最疼愛的,因為他年齡最小,臉部又有缺陷。有著鍾楓靈魂的燕飛自然也是如此。

岳邵洗澡,孫敬池從浴室里出來關了門。看到蕭肖抱著燕飛,他在心里極度鄙視,這小子還當是小時候呢。

從房間里的櫃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孫敬池走到床邊,踹開蕭肖。給燕飛插好吸管遞過去,燕飛喝了一口,問剛才「受了委屈」的蕭肖:「要不要喝?」

蕭肖張嘴,就著燕飛的吸管吸了兩口。

「要喝自己去拿。」孫敬池痛恨自己做不出這樣的舉動。這小子從小就這樣。

蕭肖的眼里是滿足:「我就喝兩口。」

「不喝了?」燕飛問。

蕭肖搖頭。燕飛含住吸管,喝牛奶。看著那人含著自己剛剛含過的吸管,蕭肖的喉結動了兩下。孫敬池豈會看不出他在意淫什麽,又給了他一腳。蕭肖趕緊移開視線。

岳邵很快就洗完了,接著是孫敬池。趁著空檔,蕭肖伺候燕飛刷了牙。燕飛還很虛弱,九點一過就覺得累了。

待最後洗澡的蕭肖從浴室出來時,燕飛已經睡著了。房間里開著一盞小台燈,三人坐在燕飛的床邊凝視他的睡顏,誰也不願去睡覺。昨天晚上,他們也是在床邊守到睜不開眼才去睡的。他們總怕一覺醒來,這一切都只是一場美夢。五年的刻骨傷痛,他們,真的怕了。

岳邵和孫敬池坐在病床的兩邊握著燕飛的手,蕭肖趴在燕飛的枕頭旁痴痴地看著他。沒有人說話,哪怕是呼吸都是盡量的輕微。只要靈魂還是這個人,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都是他們心中最最重要的人,都是他們,唯一的愛戀。

慢慢地湊近,蕭肖在燕飛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碰了下。哪怕這個人以後會恨他、會怨他,這一次,他要牢牢抓住這個人,再也不讓任何人搶走他。他的愛,是自私的。

蕭肖退開,岳邵和孫敬池也湊了過來。兩人同樣引鴆止渴般輕碰了下燕飛的嘴唇。不過總有一天,他們會盡情地品這個人的唇、這人的一切。這個人,只能是他們的!

帝都的夜生活總是那麽的多姿多。一間私人的休會所內,一位容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摟著一名美艷的少年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面前的桌上擺放著許多瓶昂貴的洋酒。這間酒吧里的常客都是帝都某一圈子里的人。這些人對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來說是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他們擁有顯赫的背景,本身有具有不凡的外在條件,同時,他們又是異常神秘的。如果在網絡上搜索他們的名字,所得到的永遠都是他們對外的資料,除非出於某種目的,他們真實的身份永遠不會被大眾所知。

和男人一起喝酒的還有兩位男性朋友,當然,這兩人的身邊也同樣有著妖媚的少年。如今的社會,玩女人早已不算什麽新鮮事。包養幾個男寵反倒成了新貴們之間心照不宣的玩法。現在的社會,男女通吃又算得了什麽。只要給家族留下可以繼承家業的後代,哪怕不結婚也無所謂。時代的變遷速度超出人們的想像。

「許少,你聽說沒?那個長得最像鍾楓的浪貨被那三位太子爺甩了。」

坐在兩人中間的那名高大男人喝酒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