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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聽說過安曼這個人,她是黎天戈的管家,管家管家,就是什么都管。

不僅僅是管理他的房子,還有他的生意,人脈,她是黎天戈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典型的女強人,而向晚,那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女人,所以這兩個人怎么能相互看對眼呢?打開那一疊衣服,准備的還是很齊全的,內衣裙子,連高跟鞋都准備好了。

只是有一點向晚不喜歡,這些全部都是黑色的。

她也不是不喜歡黑色,只是黎天戈喜歡黑色,而那個安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黎天戈的原因,也是一身黑,自己再穿一身黑,怎么看都覺得隨波逐流了。

囧!也總不能光著吧,不情願也得穿上了。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很明顯她又迷路了,轉了幾圈都找不到黎天戈的房間,索性就下樓去。

「向晚?!」驚訝十足的聲音。

「真巧。

」向晚尷尬的笑了笑。

楊瑞疑惑道:「你怎么在這里?」據他所知,老板從來不帶女人回家的。

向晚嘆氣,「是啊,我怎么會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里?」黎天戈不知什么時候出現,聲音里有一些不悅。

向晚徹底無奈了,「是啊,我怎么在這里,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是問楊瑞,你來干什么?」自從黎天戈打天下那一天起,楊瑞就跟著他了,所以他此刻自然能聽出老板的喜怒,他現在可以說是非常生氣,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老板呢?「老板,我是來跟您報賬的,這個月放在我名下的所有產業的總盈利。

」黎天戈想笑,是自己太過緊張了,他來是找自己,不是找她的。

算算日子,今天確實是報賬的日子。

「既然來了,一起吃飯吧。

」黎天戈說完就自顧自的走去餐廳。

向晚和楊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得不跟上去。

黎天戈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說話,所以這一頓飯吃的很沉悶。

「怎么吃那么少?誰讓你放下筷子的?」長久的沉寂,被黎天戈的一聲bào怒打破,每個人都心驚了一下。

只有向晚絲毫不色變,泰然的看著他說:「我吃飽了,要去上班了。

」黎天戈皺眉,「你上什么班?」向晚笑道:「是你給我的工作啊,你忘了,我可是阿房宮的頭牌啊!」黎天戈冷艷看她:「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的留在這里。

」向晚笑得更加嫵媚,一字一頓道:「我不需要你給的機會!」黎天戈額頭上的青筋bào跳:「你再說一次?!」向晚嬌笑著努努嘴道:「我老板還在這里呢,你就叫我公然翹班?老板要是扣我的工資怎么辦?楊瑞苦笑,這矛頭怎么指向自己了。

不過黎天戈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笑著說:「好啊,一會兒我送你上班。

」向晚徹底摸不著頭腦了,這個男人,是喝三聚氰胺長大的吧?第二十四章色即是空2邁巴赫?向晚看見黎天戈的車的時候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沒想到,黎天戈會開邁巴赫。

多么小言的一輛車,言情小說里,多金多情的男主,總是開著邁巴赫,接送自己的愛人。

戲劇化的是如今,多金絕情的男人,開著邁巴赫,送自己的仇人,去夜總會做三陪。

黎天戈開車的時候喜歡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節奏的敲打著車窗。

這個動作他從上車開始,一直堅持到阿房宮,向晚就一直看著他,那根手指也不怕斷了?「你看著我干什么?」黎天戈突然轉頭,嚇了向晚一跳。

黎天戈好像就樂與看她出糗,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她。

向晚覺得他今天很不尋常,他以前幾乎沒對她笑過,就算是笑了,也是那種帶了很多意味的笑,有時候是嘲笑,有時候是取笑,有時候是不屑的鄙夷。

像這樣簡單的笑,還是很少見的。

於是向晚也對他笑,在嫵媚妖嬈這一點上,沒有人比她轉變的快,前一秒還恨你恨的要死,但是下一秒她就可以對你嫵媚,不過是值得與不值得罷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黎天戈挑眉,「我不看你也知道你在看我。

」「呀?」向晚驚訝了一下,「你後腦勺長眼睛了?」黎天戈白了她一眼,不再言語。

向晚自知無趣也就安靜下來。

車子又開了半個小時,阿房宮的奢靡就展現在他們面前。

向晚勾chún而笑,盡顯媚惑,「謝謝你送我過來,再見了。

我就不送你了。

」黎天戈將車鑰匙扔給門口的保安,然後走了進去。

向晚拉住他,「你不回去嗎?」黎天戈轉頭看她,「你以為你是誰?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言罷繞過向晚徑自走了進去。

向晚翻了翻白眼,氣沖沖的跟著進去。

化妝間里永遠都有那么多人,好在向晚有自己專用的化妝台。

對著鏡子看了好一會兒,怎樣的角度看,都覺得別扭。

身上的這套裙子,太保守,太嚴肅,雖然質地款式都是頂好的,可是她就是不喜歡,黎天戈給的東西她通通不喜歡!從架子上找了一條紅色的裙子,低xiōng吊帶,合身剪裁。

這裙子展現了她完美的身材。

玲瓏曲線,腰肢纖細,剛剛蓋過臀部的超短裙,展現了她筆直修長的腿,低xiōng的設計自然不用說了,她的34e可不是開玩笑的,呼之欲出的雪白,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向晚絕對是屬於那種手腳不靈活的人,這完全是因為她從小被人服侍慣了。

裙子的拉鏈,她怎么拉都拉不開,氣得她直跳腳。

「裙子卡住了,你這樣硬拉是會壞的。

」楊瑞的手稍微有一些涼,在這樣的炎熱夏夜,觸碰在她的肌膚之上,格外的舒服。

向晚從鏡子里看他,他年輕,卻閱歷豐富,他斯文,卻是黑道中人。

向晚突然就笑了,為什么她這樣一個簡單的人,身邊卻有這么多不簡單的人呢?楊瑞吻了一下她的後頸,然後張開嘴巴,輕輕的咬了一下。

他知道這里也是她的敏感部位。

果然向晚顫抖了一下,楊瑞低沉的笑出聲來,一把掃空了梳妝台上的物品,然後放她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