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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到了嗎?」

左佑說:「沒有,只有兩個設計到了。」

夏嵬說:「新手老手?」

左佑想了想,他看過那兩個的設計,分辨起來不難,「不新不老,……呃,就是,經驗有,不長。」

夏嵬扭頭看了他一眼,「做好溝通,富原跟廣告公司配合,全都是策劃在負責,線上線下廣告,都要經過我們手才算終版,所以最終責任人是富原,細心點,別再溝通上給本職工作添亂。」他說完,等左佑消化了幾秒,又說:「借鑒富原其它項目跟廣告公司來往方式,空口最是無憑。」

左佑緩慢的點了點頭,夏嵬說的太籠統,不像厲陽,這個姐姐說什么事兒,就是說具體哪件事,而夏嵬現在說的戰略戰術級別的問題。

他需要理理,於是仰頭眯著眼沖著太陽撓了撓頭,睫毛縫隙中乍現一片紅,鮮艷跳脫的紅。

「又到鳳凰花朵開放的時候,想起某個好久不見老朋友,記憶跟著感覺慢慢變鮮活,染紅的山坡道別的路口,青春帶走了什么留下了什么……」

青石板上,兩人又是一前一後停下,均仰頭,半眯著眼,望向頭頂的天。

夏嵬說:「南方五月過後,鳳凰花開。」

左佑心里一直哼哼著那首《鳳凰花開的路口》,笑了笑說:「咱們這邊兒冷,不知道這棵樹怎么活過冬天?」鳳凰木零下十度就會凍死,華北平原靠北邊的城市,冬天肯定能達到十度以下,存活下來真是奇跡又驚喜。

驚喜過後,他還是想那些人了……

津市的人,談不上好久不見,確實他的老朋友。

細算的話,也是有那么一個人,算是好久不見。他應該能看見五月鳳凰花開,而他自己就要隔一個月,六月才能看見鳳凰花開。

所以,時間帶走了什么?

大四上學期末,一個宿舍四個人再加上同班的周孟,五個人商量著畢業了去哪里旅行?

如今,除了各奔東西,有兩個甚至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更別說聯絡。

他不知道感情這種東西,或者不是東西,就是感情,跟一個人的原則或者說是堅持,抵觸起來,殺傷力一直一直都是這么大?這么慘不忍睹嗎?

不能兩全。

決不妥協,最後導致兩敗俱傷。

從前是,現在也是。

夏嵬低頭,正好看見陽光籠罩著左佑整張揚起的臉,皮膚上的絨毛看的非常清晰,一側耳廓仿若透明般,耳骨隆起的地方粉紅。他不知道他捕捉的對不對,這小子臉上有點感傷,他說:「它的夏天剛來,你就替它擔心冬天。」

左佑垂下頭,看著地面適應了一會兒光線,隨後抬頭對夏嵬說:「我本心善。」

左佑話落,夏嵬接他的話繼續說完:「卻遇惡魔吞天。」

左佑瞪圓雙眼一瞬,隨後解釋說:「領導,我可沒想說後半句。」

夏嵬笑了笑沒接話,問:「今天什么任務?」

左佑樂得他轉移話題,否則後半句聽起來,像是他有多大怨言一樣,他說:「項目中心湖區,今天下管道,何悠,就是昨晚那小子,我倆去看看怎么把開工的地方擋起來。現在客戶好奇心太大,前天一個任性的老大爺,還進了湖坑里,說去看看夯的實不實,他們家看中了16號樓,一層帶小院的戶型,說是怕以後湖滲水,把他們家泡了,哎!」說了一半兒左佑嘆了口氣,「銷售也沒拉住人,結果就表演變成一幫人跑湖底遛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