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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有個堅定的聲音用力反駁:「沒喂狗。」

白岸洲不置可否,把帶血的紙巾丟在垃圾桶里,開門下車,他得先去把生理問題給解決了,「你老實呆著。」車里暖和,加濕器還在噴,空氣也不像外面那么干冷。

「沒聽見嗎?」

「哦。」雲肖趕緊應他,從擋風玻璃上看到小爸是一副回來再跟他好好算賬的表情。他答應地挺好的,但是人前腳走,他後跟就也跟著下車了,非常欠揍地偷偷摸摸地又跟上去了。

於是安靜的凌晨里又聽到了男人被驚到的那種叫聲,然後就是帶了點鼻音的嘻嘻嘻嘿嘿嘿的笑聲了,雲肖從後面抱住了小爸並一把抓住了他剛暴露在冷風里的熱乎乎的寶貝。白岸洲被冰得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終於是接連不斷地也笑出聲來,被氣樂了,徹底被折騰服了,他是拿哭包子沒辦法了。

「你頭不疼了?」

「疼。」

「疼還不放手,快回車上去,你這么抓著,我怎么尿?」

「攥著它我能疼得好一點。」

「放你md狗屁。」白岸洲臟話都出來了。

「嘻嘻嘻,我給你捂捂。」雲肖抱著人不放手,「小爸你穿這樣冷不冷啊?」

白岸洲感受著小雪粒落在自家二弟身上的感覺,連連地嘆氣,最後只能就那么將就著將剩下的尿完了。

「還不放手?」

「都y了,我給你弄出來吧。」

「嘶!!」

幾分鍾以後徹底解決完了生理問題,雲肖就像個尾巴似的,擺來擺去地拖在小爸身後一起擺進了驛站。

驛站的房間本就緊張,條件也非常有限。不過白岸洲這次雖然來得急,但是各種物質裝備准備地可說非常專業,專門用了一輛大切做奶媽車,雙人睡袋這種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上鋪的向導大叔醒過,和白岸洲打了個照面,又轉身睡了。下鋪兩個人臉對臉躺在大睡袋里,講話都是氣音耳語。

「你現在一天天地玩命地作我,是不是給你小時候報仇呢?」

「呵呵,你也知道你那會對我不好啊。」

「可你那時候確實熊啊,招人煩。」

雲肖將腦袋往上拱進小爸頸窩里用力頂了他兩下,又把腿騎他肚子上,「我煩你?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不去煩別人呢?」

是啊,那時候白岸洲也覺得挺奇怪的,好像雲肖對他莫名其妙就懷有一種很強烈的感情。

「小爸,你還記得咱兩一起看過的講平行空間的電影嗎?」

「哪部?彗星那個?」兩個人看過的相關科幻驚悚題材的電影不止一部,雲肖對這種類型的電影很喜歡。

「小爸,你相信這宇宙中有另外的你嗎?」

「除非我親眼所見。」

「如果我說我來自另外一個時空,你會相信嗎?」

「那么這個時空里的你到哪里去了?像《彗星來的那一夜》里那樣被你給干掉了?」白岸洲顯然是不信的。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三觀早就成型了,除非經歷巨大的打擊或變動,否則某些基本觀點是很難輕易改變的。

「沒有,和那個不完全一樣,我算是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