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想要你……爸？」

庄正說：「不用擔心，明開，我不會反悔。你無法成為你不是的人，也無法壓抑內心真正的向往，人生苦短啊。明開，我總會抱你。」

庄明開仍是不解，難道今天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最後嗎？

庄正又說：「等我這次工作回來的，你也需要好好想想。我今年還沒體檢。」

「放心，我不濫交，也從來不做沒有安全防護的性交，只是明開，我需要對你百分百地負責。」

庄明開點點頭。

庄正直視著他的眼睛，說：「我也想要你，很想。你願意幫我弄出來嗎？」

庄明開點點頭，庄正將他翻了過去，吐了些口水到手上，塗抹到庄明開的股縫中。他壓身下去，陰莖順著他臀間的縫隙插入進去，滑到庄明開的雙腿間。

「夾緊。」庄正啞聲說。

庄明開夾緊腿，屁股與大腿間被擠壓得能感到心跳。庄正緩緩挺動，抽插，龜頭不斷地摩擦過他的肛門，好似只需微微用力，或是多在那里滯留一陣，便可以頂開阻礙插入進去，叫庄明開既緊張又期待。但庄正並沒有真正插入的意思，只是在外部摩擦，一邊用手揉捏著庄明開的臀部，一邊不斷地抽插。

庄明開下體好似燒起火，皮膚變得敏感，好像要被磨破，搗爛。庄正在盡力速戰速決，但這樣還是做了好久。

最終，碩大的龜頭頂撞在他的睾丸底部，一股股熱流噴射而出，將他腿間打得濕粘。

等到庄正扶起庄明開去浴室，他只覺得腳底發軟，下身也又酸又痛，好像真的做過愛一樣。

兩人一同洗了澡，庄正去庄明開房間拿了牙刷來，叫他刷牙。

庄明開攥著牙刷望向鏡子，竊喜了一下，被庄正發現了。庄正笑著說：「你要是想跟我睡，每晚都可以跟我睡。」

被看透了心思，庄明開抿了抿嘴，而後不再忍耐，越笑越開懷，裂開嘴笑，看著父親，看著他身後浴室門外的大床，像所有的節日煙花一起綻放一樣開心。

六

庄正帶著庄明開兩人一起逛超市的時候，庄明開盯著貨架上的各式避孕套發愣。庄正發現，指著一個盒子說：「你應該是這個尺寸。」

庄明開連忙別過眼。庄正笑著拿了那盒避孕套扔到推車里，庄明開覺得更加摸不透。

兩人相處的日子沒有多久了，兩人一起做了體檢之後他們也相擁而睡，也會接吻，但就連那天那樣擦邊的性愛都沒有過了。

白天庄正帶他去踢球游泳爬山等運動，晚上兩人躺在一起夜談，彼此講述這十幾年間的境遇，所遇到的趣聞，與不開心的事，仿佛分別的時間被慢慢填補起來，兩人的軌跡再次吻合到一起，共同前行。

次日清晨，庄正就要出發去工作了。庄明開也隨著早起，和他一起吃了早飯，送他到門口。

「明開，好好看家。我給你訂了飯，每天中午晚上會准時送過來。無聊可以自己出去逛逛，注意安全。」

「爸，你也注意安全，好好吃飯。」

「山里多半信號不好，但如果打得通，我會給你來電話的。」

「嗯。」庄明開點點頭，順勢低下頭來。

庄正伸出手來撫住他的臉側，將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