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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軍營?」

「你是說我軍中混入了對方探子?」

「只是猜測而已。」皇甫桀抬頭,微笑。

這是一個好機會,對於他來說。

一開始他還擔心老三坐上監軍的位子首先就會對他不利。看,他那兄長果然把主意打到了他頭上,竟然派他做送死的先鋒。

很好,他本來還在遲疑要不要那麽快動手。而張平給他探來的消息卻讓他立下決心||勝帝在給安王權力的同時也在防著他這個三兒子。

當他得到匈奴帶人襲擊大營後方糧草營的消息時,他想機會來了。

想起那位燒糧草失敗的匈奴大將呼延丹在看到路邊的安王時的那種表情,皇甫桀現在想起來還想笑||太采了!

第二十章

厥頓證實了安王的身分。

大軍退回雁門關。

劉大將軍還想掩下安王被俘一事,沒想到皇帝的使者胡榮大太監竟突然出現在軍營中。

胡公公也不知打哪兒得到的消息,一來就要提審安王身邊侍衛。

劉將軍也不好阻攔,安王突然被俘,明顯表明軍中有敵方探子。而安王身邊的人自然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皇甫桀從始至終就像一個旁觀者,對安王的被俘表示了恰當的擔憂,也特地去見了皇帝面前的心腹胡榮胡大太監。

安王被俘,軍中沒有一人懷疑到四皇子皇甫桀身上。甚至有人幸災樂禍的說:匈奴抓人也看人。比起做先鋒的四皇子,處在中營的三皇子更難抓不知多少倍,可是他們還是千方百計抓走了有價值的三皇子,而讓打先鋒的四皇子活著回到雁門關。

之後就是漫長的交涉期。

厥頓以不虐待三皇子為由,希望先換一些糧草過冬。劉將軍同意了。

然後厥頓開始要棉花、要布匹、要葯草、要鹽巴、要茶磚。劉將軍根本不敢看胡榮的臉色,一一同意。

厥頓開始獅子大開口||他要五千駿馬、三萬軍刀、萬斤官鹽及十萬兩黃金換三皇子一條命。

這次劉將軍猶豫了,厥頓要的不是他能決定的。他雖注重他外孫一條命,可要用他的前程來換,他不得不猶豫。何況胡榮還在!

劉白把厥頓的要求寫成摺子命人快馬加鞭送回京城。在等待勝帝指示之前,他只能與厥頓拖延,一邊多次安排人手去救安王。

厥頓把安王看作一個金礦,又怎會輕易讓劉白把人救走。

時間一晃,就到了四月中旬。

「三哥。」

安王睜開眼就看到穿著匈奴士兵衣服的皇甫桀。

皇甫琨眼睛一亮,差點喜極而泣。

「丑四,不,老四,你怎麽來了?你來救我的?老四,三哥不會忘了你這個恩情。其他人呢?他們在哪里?你們怎麽溜進來的?」安王還不算笨,看皇甫桀衣飾也知道他們並不是光明正大來交換他的。

「三哥,我帶了聖旨來。」皇甫桀取下面具放入懷中。

皇甫琨沒想到會看到皇甫桀的臉,一震之下心中一凜。他有多少年沒見過這張臉了?

魔鬼。那是一張充滿了血腥和殘虐氣息的魔鬼的臉。而這張臉現在正對他微笑。

「什麽聖旨?」皇甫琨抓住囚住他的柵欄,顫著嗓音問。

皇甫桀笑而不答。

「你為什麽還不把我救出去?快!等下他們來人了怎麽辦?快幫我把門鎖打開!快呀!」

皇甫桀笑了,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在皇甫琨面前坐下。

「三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皇甫琨稍稍安了些心。

「你小時候那麽關照我,我不救你也說不過去啊。」

皇甫琨臉色變了。

「老四,過去的事就別提了。以前是哥哥我糊塗,但那時候我們都是小孩子,懂得了什麽?四弟,你放心,如果今天你把哥哥我救出去,將來……哥哥一定力助你登上大寶之位!」

「真的?」皇甫桀似乎有些心動。

皇甫琨見他心動,連忙趁熱打鐵,「哥哥我可以發誓!四弟,拜托你看在我們本是同根生的分上,救哥哥這一次。哥哥一定不會忘了你的恩情。」

「我聽說你手上有一筆起事的金銀還有兵器,它們在哪兒?」

皇甫琨面色大變,「四弟,你在說什麽?哥哥我一點都不明白。」

「是嗎?」皇甫桀笑笑起身,「三哥,你可知道父皇讓胡榮帶來了什麽聖旨?」

「父皇說了什麽?」皇甫琨緊緊抓著柵欄,神色不安。

「你知道的。你想我都知道的事情,父皇怎麽會不知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皇甫琨幾乎在大吼。

「噓,這附近我雖然清理了一下,但應該很快就會被人發現。我們時間不多,你告訴我那批金銀和兵器在哪兒、要怎樣才能取到,我就救你出去。如果不,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父皇會這樣對我!」

「你可知厥頓跟朝廷要了什麽?他要五千駿馬、三萬軍刀、萬斤官鹽,還有十萬兩黃金。你認為父皇會給他嗎?」

皇甫琨不以為然,道:「這、這也不算什麽,我堂堂一個皇子……」

「哈!三哥,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可惜在父皇眼中,你顯然不值這個數。」

皇甫琨面色大變,又羞又惱,恨不得把面前這人臉上的笑容打飛。可是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現在他還要靠對方救他出去。哼,且讓我就受這一時的侮辱,等我出去,丑四,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看樣子你似乎舍不得那些死物,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冒這個險帶你出去。」皇甫桀起身就走。

「等等!」皇甫琨急切地叫。

皇甫桀轉頭。

皇甫琨面色數變,慘然笑道:「丑四啊丑四,恐怕沒有一個人能想到你竟然才是那只咬人不叫的狗!賢妃和言大將軍真是好計謀!你小時候也太能裝了吧?我們那樣對你,你竟然也能忍得下去?」

皇甫桀聽他變著法子罵他也沒有生氣,帶著微笑道:「是啊,這都多虧了我娘還有我外公苦心教導。將來我也會好好報答他們的。」

皇甫琨渾身雞皮疙瘩冒起,皇甫桀明明在微笑,他卻看到了吃人的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

「四弟,救我出去。只要你把我送回大營,我立刻奉上那批金銀和兵器的下落。」

皇甫桀想了想,走到柵欄前。

皇甫琨臉上難掩激動神情,盯著皇甫桀掏出一個小布包,用兩根細細的鐵片打開了門鎖。

「四弟,大恩不言謝。哥哥一定不會忘了你的恩情。」來不及去想皇甫桀怎麽會這些淫巧之技,皇甫琨一邊說一邊往打開的囚門走。

皇甫桀一把把他推了進去。

「四弟?」

皇甫桀撇嘴道:「我想了想,那些東西還是不要了。真把你送回大營,別說你不會把那批貨給我,說不定什麽時候從後方射來一枝箭就把我給射死了。」

「四弟,你在胡說什麽?哥哥怎麽會害你?」皇甫琨臉上的笑容幾近扭曲。

「我害怕呀。三哥,我到現在晚上一閉上眼睛,還會夢見你們對我拳打腳踢、讓我鑽你們的褲襠、喂我吃泥巴。三哥你好像特別喜歡用拳頭教訓我,還喜歡卡著我的脖子訓斥我。我好怕這樣的噩夢再一天重演。

「對了,這次你不是還特地讓我打前鋒嗎?三哥,我真的好怕。」皇甫桀嘴中說著怕,臉上卻帶著笑。

皇甫琨看著他的笑容心膽俱寒,他到現在才發現皇甫桀竟比他高大出許多。以前他為什麽會覺得這個人軟弱可欺?他的眼睛都看到哪里去了?

「四弟,別這樣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我們那時都小,我當時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四弟,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那批貨、那批貨我馬上就可以告訴你它們在哪兒。四弟,我是你同父異母親生的兄長,你、你……不要再過來了。」

皇甫琨腳步一絆,坐到床上。

「三哥,不要怕。現在讓我教你怎麽用自己的腰帶在低矮的柵欄上吊,相信我,這也很好玩的。」皇甫桀笑著靠近皇甫琨。

「不!不||!救……唔!」

「三哥,你在害怕嗎?我都說了這事很好玩,一般上吊都要找個高點的地方,有橫梁的地方最好。如果沒有的話,比如現在我們就只能利用這邊的柵欄。那麽這麽低矮的柵欄要怎麽才能把人吊死呢?這就要一些技巧。」

「唔……嗚!」皇甫琨流下眼淚,眼中滿是乞求。

皇甫桀一一卸下他的關節,看皇甫琨疼得眼淚鼻涕直流,不由吃吃笑了起來。

「三哥,你都這麽大人了,怎麽這麽點痛就讓你哭成這樣?等會兒上吊你咽氣的那一刻,屎尿也會一起流出來。這樣上也難看下也難看,多不好。」說著就抽出他的腰帶。

皇甫琨的眼中充滿恐懼,這人瘋了!這個惡魔,他根本就不是人!

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

皇甫桀拖著他把他拖到囚門的柵欄前,用他自己的腰帶纏上他的脖子。

「三哥,我這是在救你,得那些蠻族折磨你。父皇傳了旨意,如果今晚不能把你救出去,就不用救你了。你外公劉白劉大將軍也准備好利用你的死激勵士氣,一鼓作氣給這幫蠻族一個教訓。三哥,你放心地去吧。我們會幫你報仇的。」

皇甫琨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絕望彌漫了他整張臉,父皇放棄了他,就連他的外公也放棄了他。

不……不……

皇甫琨的眼中最後映照出一張臉。

高聳的眉骨,深邃的雙眼,至眉心以人字形分別劃到臉頰兩側耳根的血紅胎記,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這張臉在笑,笑得那麽愉快。

張平在聽到異響時就睜開了眼睛。

「是我。」

「那麽晚了,你去哪里了?」張平聽到熟悉的聲音,放任自己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

「出去轉了轉。」來人摸上床。

「你干什麽?」張平推開對方的手。

「平,給我摸摸。」來人似乎有點急切。

「你身上什麽味?」張平迷迷糊糊地問。

「沒什麽。」

來人性急地隔著褲子摸索他的下身。

張平推拒他的手。

「平,讓我摸摸,讓我摸摸!」聲音越來越急切,簡直就像迫不及待一般。

「就摸,不准做到最後。」張平警告,半推半就,隨便他了。

「好,好。」

來人胡亂答應著,張平今晚穿的褻褲沒有襠,他把手插進張平腿間,低頭去嗅他那里的氣味。

張平忍不住微微合上腿。

來人又用力掰開他,鼻息變得越發粗重。

滾熱的氣息漸漸靠近他的小腹,張平閉上眼睛。

指尖在逗弄他殘缺的部分,這讓他很難受。可是對方卻很喜歡蹂躪他這里,無論他怎麽說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