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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

喬臨光左手拉著庄主的親傳弟子林綉山,右手拽著蘇長老的得意門生譚青泉,一臉期待地看著褚寒汀。而那二人對望一眼,顯然有些疑惑喬臨光為什么會對名不見經傳的芰荷苑另眼相看,不過出於禮貌,他們還是齊聲道:「見過褚師兄。」

褚寒汀一眼就看著這二人對自己根本沒有興趣,只不過不好不給喬臨光面子罷了。於是他表現得就更冷淡了,只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兩方都不怎么領情,倒叫喬臨光實在尷尬。幸好他八面玲瓏,才叫這脆弱的結盟沒有立刻一拍兩散。

一路上,他們既沒碰見一只凶獸,也沒找到一樣信物。褚寒汀走得更快了,沒一會兒工夫就將林綉山和譚青泉落在了幾丈之後。喬臨光有些頭疼,猶豫了片刻便緊跟上去反正他那兩個師弟不會亂跑。

林綉山和譚青泉當然不會亂跑,他們趕忙跟上喬臨光,可難有些不滿。林綉山低聲抱怨道:「先前這位褚師兄一直默默無聞的,倒不知他有什么值得喬師兄另眼相看的?」

譚青泉深以為然:「可不是么,進場的十八位師兄弟,樂意與咱們結盟的何止半數。你瞧他,喬師兄那么看得起他,他還拿起喬來!」

林綉山笑了:「話別說得太滿,萬一他真有過人之處呢?」

仿佛為了應和他的話似的,四人身上的「初秀」忽然一齊強烈地振動起來。

「初秀」上刻著一個符咒,用來提示持有人凶獸或是魔物的接近。它震得越凶,就說明來的凶獸越近、越危險。像這樣四塊木牌一同抖個不休,幾乎等同於最急迫的示警了。

喬臨光臉色一變,如臨大敵地將劍橫在胸前:「戒備!」

林綉山和譚青泉也算訓練有素,雖然緊張的臉色發白,可動作卻半點不慢。他們三人默契有加,脊背相貼,結了個最保險的陣。

褚寒汀卻暗自搖頭。

他早想過了,進谷的十八名弟子根本沒出師,毓秀山庄的長老們不可能放真正凶猛的異獸進來,因此木牌抖成那個德性,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攻擊他們的凶獸特別多。

那些畜牲一沖,這個陣肯定要散,他們三人的後背也就沒了著落。更要命的是,他們起初會下意識地認為背後還有人警戒,防備心跟不上,受傷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而此時,那些凶獸近在咫尺,再說服他們變陣肯定是來不及了。

褚寒汀干脆利落地拒絕了喬臨光邀他一同結陣的好意,惹得林綉山譚青泉二人十分不滿。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有十幾只銀狼從四面奔來,將他們團團圍在當中。

銀狼只停頓了片刻。

大概是估摸出獵物實力不佳,狼群立馬默契地沖了上來。它們眼神凶狠,張嘴便是兩道寒光,一根根堅硬的狼毫銀針一般映著陽光,灼得人眼珠生疼。毓秀山庄這三個年輕的弟子哪見過這個陣勢,立刻便著慌了。銀狼還沒到面前,他們就忙著抵擋,哪還顧得上結陣?

褚寒汀扶額,看吧,比他意料中的還要不堪一擊。

狼群卻比他們訓練有素得多。三頭狼圍攻一個人,剩下的負責補差以及伺機見縫插針。林綉山在三人中修為最差,幾乎被幾頭狼牽著鼻子走,沒一會兒就離喬、譚二人越來越遠,背後空門大開。

三只猛獸已讓他疲於奔命,再無暇他顧。

好容易將將一頭狼捅了個對穿,還沒來得及高興,便先察覺到身後惡風不善。

滾燙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噴灑在他裸、露的脖勁上,只差一寸,利齒就要刺穿他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