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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小,見識少些,就憑這個便下如此定論,未武斷。你剛受過傷,好好休息吧。」

說罷,江瀲陽又起身要走。

「還有!」褚寒汀忙道:「還有他們用來隱匿真實身份的,應是同一種秘術!」

聽了這個,江瀲陽倒是皺了皺眉:「同一種?本座且不質疑你的眼力,今日之事就算被你看出端倪,可是當日之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褚寒汀淡淡一笑:「那江掌門就不必問了。」

反正說了你也不信。

言盡於此,江瀲陽雖未盡信,卻也不會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回去之後會即刻開始查證的。

江瀲陽回到棲風閣中,也沒叫人幫忙,自己慢慢動手將院子和室內都清理了一遍。倒是沒什么損失,就是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那瘋子炸焦了一大片,叫江瀲陽十分心疼。他院子里種的不是什么名貴品種,卻是褚寒汀生前親手種下的。

江瀲陽心下悵然,默默將死去的草清理干凈,又換掉了焦黑的土。他一根根撫著幸存的草,心里期待這些不怎么嬌貴的東西生命力再旺盛一點,能「春風吹又生」。

忽然,江瀲陽的手碰到了一個硬物。他疑惑地撥開草叢,只見里頭靜靜地躺著半枚斷掉的劍柄。

東西沒什么特別的。那鑄劍師手藝很是一般,打的是鐵器鋪子里最常見的那種劍,甚至連凡人都能買到。江瀲陽兩次都沒能正面與刺客交手,這種東西也不能硬叫做證物那種修為還過得去的高手,一般不會拿這么上不得台面的劍。

但是此時,江瀲陽的神色簡直要用「凝重」來形容。因為這個劍柄非常眼熟,同上回那些刺客留下的唯一的證物簡直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江瀲陽去拾那劍柄時,手甚至都有些抖,他口中無聲呢喃著:「寒汀……」

破雲非常意外,因為他記得今日的太陽照常從東方升起,而江瀲陽竟然主動上門來找他,而且居然還不是為了打架;他甚至連劍都沒有佩。雪貂對這個時常同自己主人大打出手的修士十分不喜,狐假虎威地站在破雲肩上,對江瀲陽呲出了一排鋒利的小白牙。

江瀲陽奇怪地看了雪貂一眼,道:「破雲,你的靈寵是不是生病了?我看它剛才好像口吐白沫了。」

破雲與雪貂同時擺出一張憤怒的臉,江瀲陽心中的郁氣倒散了些。他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地走進破雲的房間,大剌剌地拉出把椅子坐了下去。

破雲倚著門,沒好氣地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黃鼠狼,夤夜來訪,安得是什么心啊?」

江瀲陽對這句譏諷充耳不聞,卻問道:「你跟刺客交手了嗎?」

破雲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你以為你那三個沒出師的弟子和那草包鼎爐是怎么活下來的?」

江瀲陽若有所思:「那群刺客修為果真高深?」

破雲嗤了一聲:「高深倒也談不上,不過殺你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還是綽綽有余的唔,不過我看他們好像手下留情了,要不你那幾個徒弟根本就撐不到我出手。」

這下江瀲陽心里有數了。蘇煥卿他們幾個修行時間不久,修為在自己或是破雲這樣的大能看來確實不值一提,然而能輕易取他們性命的,倒也不多見。

若是從這一點看來,褚寒汀說兩伙刺客是一撥人,倒不是么有可能。可既然他們是一撥人,又為什么在已殺了褚寒汀的情況下,沒對他的弟子們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