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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他一眼:「師父不是都跟你交待過有事有事了,不想讓你聽有什么不對嗎?」

蘇煥卿心不在焉地跟著點了點頭。

程澈急了:「師兄!」

蘇煥卿見他滿臉憂慮,思索了一會兒,道:「好吧,咱們還是應該去看一看,萬一……」

唔,真要有程澈想的那個「萬一」,他們倒也做不了什么。

於是堂堂天機山掌門的親傳弟子頭一次集體做了件上不得台面的事聽壁角。

……結果自然是什么也沒聽見。

程澈一臉震驚:「他竟然還下了禁制!我說什么來著?」

而房間里的兩人顯然並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什么。褚寒汀半倚在床上,衣服穿得工工整整;江瀲陽坐在離床三步開外的椅子上,亂看一眼也不曾,簡直不能更規矩了。

氣氛沉默得行將凝固,並不知道他的親徒弟正在如何頓足捶胸的江瀲陽不耐煩地問道:「你究竟是怎么得知當日之事的?別怕,我下了禁制,今晚的話出你口入我耳,旁人誰也聽不去。」

褚寒汀對江瀲陽微微一笑,道:「我早說過,是你不信。」

江瀲陽緊緊抿著嘴,從鼻腔里發出了簡短的一聲「哼」。

他不說話,褚寒汀也懶得主動同他搭話,自顧自隨手拿起一本半舊的書。原來程澈擔心他養傷悶得慌,特地弄來好幾本話本給他打發時間。褚寒汀懶得翻書,便輕車熟路地在上頭畫了個小法陣,看完一頁就能自行翻頁,頗為別致。

很少有人知道,他不單於劍道,更因曾久病卧床,這種奇淫巧技亦信手拈來。

這一番動作盡數落在江瀲陽的眼中,他的眼皮不由自主地抽了一抽。

這是他道侶的拿手好戲,恰好他竟也會。那他是為了做給自己看的嗎?這樣想著,江瀲陽便說出了口:「看來承襲的你不僅是他腦子里的那些瑣事,竟還有這些把戲。」

褚寒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拱火似的說道:「眠風心法我也爛熟於心,假以時日說不得還能青出於藍呢。」

江瀲陽聽了竟沒生氣,反倒哈哈大笑起來:「眠風心法?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練的,你資質不成,別難為自己了。」

褚寒汀嗤了一聲:「不勞你操心,我總有辦法。江瀲陽,你能不能告訴我,十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讓你現在變得這樣固執?」

江瀲陽面上帶出一絲茫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喃喃道:「十三年前啊……」

褚寒汀神色未變,一雙耳朵卻已豎了起來。

卻聽江瀲陽忽然惡劣地笑了起來:「你自己心里清楚。」

褚寒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