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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汀忍不住冷笑一聲:「你出了什么力?怕不是只隨口問了一句,曹相安就上趕著給你要人去了吧?」

江瀲陽趕緊撲過來,一把抱住他:「勞心不是勞么?你我還計較這些做什么。」

褚寒汀不欲同他爭辯這些小事:「你說如何便如何吧。唔,陸仰山可能已上鉤了,他要我想辦法透給你知道,那信物從沒到過他手上,一直是曹相安保管呢。」

江瀲陽聽罷便哼了一聲:「他倒把自己摘得干凈。那姓陸的看上去唯唯諾諾與世無爭,可私底下怕早對曹相安曾久鋒積怨已久了吧。他想借我的刀殺人,我偏不如他的意!」

褚寒汀嘆了口氣:「他們毓秀山庄這一本爛帳,剪不斷理還亂。你先晾上他幾日,總要叫他覺得我遞消息也沒那么容易。等過幾日的,你去給曹相安施壓,好叫他上點心,別總想著找替罪羊糊弄人。」

江瀲陽笑了:「你就篤定曹相安就無辜了?」

褚寒汀嗤了一聲:「那有什么,他是真心實意拿你當祖宗供的,恨不得昭告天下,我天機山就是他的靠山。你若是沒了,他這百十年的馬屁全白拍了,說不定比我還要哭得情真意切。他除非是給人奪舍了,才會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

三日後的一大早,褚寒汀人還沒出芰荷苑的門,就聽說了江瀲陽連夜前去找曹相安興師問罪的事。消息來源是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的宋東亭,他繪聲繪色地轉述了那不知轉了多少道手的小道消息,連「江掌門盛怒之下,一掌將鹿鳴峰夷為平地」這樣的鬼話都出來了。

褚寒汀生怕任他說下去,弄不好再過一會兒江瀲陽撞的就不是鹿鳴峰,而是不周山了。他趕忙啼笑皆非地打斷了宋東亭:「你那個腦子,既然長了偶爾也得用一用,這些無稽之談以後就別回來說了鹿鳴峰都夷為平地了,你在半山腰的芰荷苑,是怎么睡到日上三竿還沒被砸死的?」

正在這時,曲洵一臉疲憊地推門進來,大概正好聽了半句八卦。他遷怒地瞪了他兩個弟子一眼,先對宋東亭道:「你這樣好奇,不如親眼去看看。」再看向褚寒汀:「你的差事不干了?」

曲長老少有這樣不和顏悅色的時候,二人連忙夾著尾巴作鳥獸散,曲洵看得直嘆氣。他遲疑了一下,叫住褚寒汀:「寒汀,江瀲陽這會兒就在鹿鳴峰,你要不要干脆隨為師一同過去?」

褚寒汀搖搖頭:「是非之地,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吧。再說江掌門回去長書院,定要挑剔沒熱茶、沒新香,到時候師兄弟們不了要被他遷怒。」

他心中想的卻是,自己不得意洋洋地上曹相安面前耀武揚威,曹相安焦頭爛額時還不見得能想得起他是誰;否則他追查真凶時若還得惦記著給自己穿小鞋,平白耽誤進度。

待褚寒汀到了長書院時,江瀲陽已回來了。內院的門緊閉著,所有隨侍的弟子人手拿著個大掃把,已將外院掃得一塵不染,卻還在執拗地跟看不見的塵埃死磕。見褚寒汀終於來了,眾人個個簡直熱淚盈眶,為首一個干凈對他道:「褚師兄快去看看吧,江掌門等不見你,剛才已摔了三個杯子啦。」

☆、第八十一章

江瀲陽半真半假地摔了三個杯子之後,心里竟真莫名升起了一股怒意。偏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叩叩叩」三聲輕響,被人擾了思緒的江瀲陽更加心煩,低吼了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