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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離別在即,褚寒汀心里也有些酸軟,便任他抱著。江瀲陽灼熱的氣息灑在他頸側,弄得那一塊柔嫩敏感的皮膚有些發癢。那若有似無的癢意就像一把小鉤子,一直搔到他心里頭。褚寒汀懶懶地靠著江瀲陽不願動彈,哪知江瀲陽得寸進尺,在那上頭落下一個親吻。

褚寒汀瞪大了泛著水光的眼睛,扭頭便要抗議。結果還未出聲,便意外地先撞上了江瀲陽滾燙的唇。羊兒自己跳進虎口,哪里還跑得出去呢?江老虎興奮地一口叼住褚肥羊,連哄帶騙、威逼利誘、小意溫存,總算吃了個半飽。

褚寒汀身上沒一處不憊懶,可內府里卻一片通泰。他渾身的真元,沒有一刻轉得比此時更暢通無阻。這便是雙修的好處了江瀲陽出了那么大的力,依舊能神清氣爽地忙前忙後。

江瀲陽喜滋滋地拿了杯茶,遞到褚寒汀唇邊,柔聲道:「喝一口潤潤嗓子吧,都叫得啞了。」

褚寒汀聽著這話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味,干脆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可惜他現在沒什么力氣,那一下不痛不癢的,江瀲陽好似全無知覺。褚寒汀也只好暗自記下這筆賬,呷了口茶。

結果茶才一入口,褚寒汀便噴了出來。他對江瀲陽怒目而視:「這茶好像還是我自己沖的?」

江瀲陽手急眼快,穩穩端住劈頭蓋臉砸下來的杯子,賠笑道:「你沖的我沖的有什么分別?嘴巴可真刁……不我是說你不累么?趁著我還在,安穩睡一會兒吧。」

說著,他仗著修為上壓倒性的優勢,強行抱住褚寒汀滾在床上。

褚寒汀再次睜開眼時,已是夕陽西下了。江瀲陽覺得懷中人動了動,便自動湊上來親了他一口:「回去吧,我也該去向陸仰山告辭了。等我走後,你去把他的玉佩還給他,順便邀個功。」

那位江姓瘟神終於離開毓秀山庄的消息,把大部分人都感動得熱淚盈眶,連曹相安也跟著松了口氣。不過江瀲陽交代的事他依舊不敢怠慢瘟神臨走時以一月為期;一個月後,他還要再回毓秀山庄來要人的。

一想到這一茬,曹相安就覺得心里頭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褚寒汀本該前去復命,可早上那場「修行」耗的體力實在太大了,在江瀲陽懷里打了場盹根本於事無補。褚寒汀回到芰荷苑自己的房間後,幾乎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他一覺從傍晚睡到後半夜,醒來之後終於覺得神十足。褚寒汀輕輕推開房門,只見月色正好,院子里卻是一片漆黑;曲洵又沒有回來。

今天的夜色與以往也沒什么不同,卻意外引人慌張,褚寒汀的心跳莫名地亂了一拍。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現在就去向陸仰山復命,至於為什么,不得而知。

褚寒汀猶豫了一下,抬頭望了望月亮。山里亮得早,可起碼也要再過一個時辰,方才能叫「清晨」。可是鬼使神差地,褚寒汀一腳踏出芰荷苑的大門,回過神來時他人已往長老堂去了。

也多虧了芰荷苑偏遠,純徒步往長老堂去的話,要花傷不止一個時辰。因此褚寒汀到的時間也不顯得十分突兀,倒還讓人覺得他心誠。可巧,褚寒汀在門口迎面碰見了曲洵,曲洵一見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寒汀,這么早來,有事么?」

褚寒汀笑了笑:「沒事,弟子是過來復命的。」

曲洵滿意地點點頭:「那好,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帶你去見庄主。」

似乎曲洵無論什么時候想見陸仰山,陸仰山都有時間。才這個時辰,陸仰山竟也拾得妥妥當當的在書房里等著他們了。褚寒汀隨著曲洵一進去,陸仰山便親自站起身來迎:「師兄,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曲洵私底下見他也沒那么多虛禮,直截了當地說道:「師弟,我帶寒汀來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