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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綁著掙扎不開,頭領又虎背熊腰,絕望的無聲嘶吼著,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任他撕開我的衣服為所欲為,他的力氣很大,我就像那盤碟子里的肉,脖頸肩膀都已被他咬的慘不忍睹,正絕望間,剛出去的那個陰詭的抓我的男人急匆匆推門進來,慌張的對頭領說:「老大,不好了,有人攻打山門,人都已經進寨子了。」

頭領猛一抬頭,狠狠的看著我,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居然還敢帶人來,我拾了他們,再回來拾你。」說完,下了床,提起刀大步往外走去。

看著他離開,我松了口氣,強忍著的眼淚終還是落了下來,不敢在原地多待,蹭著身子爬下床往門外爬去,驚慌過度下,兩腿發軟發麻,也許是山賊都去應戰,這里的守衛很松,在夜色的掩護下,貼著牆跌跌撞撞往外跑去,越靠近山門口戰斗的聲音越清晰,跑出了頭領住所的范圍後,不由得喜上心頭,急不可耐的往外跑去,夜黑,路抖,手又被綁著,摔了好幾跤後才跑到平地上,沒跑幾步,就聽見前面傳來的腳步聲,頓時嚇得不敢呼吸,放輕腳步,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等了一會才見到兩個巡邏的土匪走了過來,邊走還邊聊天,「你說來的都是些什么人,我看著像官兵。」「不管是什么,咱們都別往上湊,見機行事,不對咱就跑。」「還是大哥你聰明。」緊接著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伴隨著笑聲,兩個人漸行漸遠……

看著他們走遠後,我才敢慢慢探出頭,四處張望著,心臟都好像要跳出胸口,拖著麻木的腳,一步步往外走去,越往前走,刀斧劍戟碰撞的聲音越大,也不知道宋叔和魏賁是不是他們的對手,也不知道呼赫的情況怎么樣,一想到那南瓜錘砸在呼赫的背上,就忍不住一陣陣心驚……

困在這山腰上,不敢動,夜風呼呼的吹著,很冷,白天下了雨,晚上也陰著,月亮藏在雲朵里,星星也遮住面容不讓人看,衣襟還敞著,手被綁著卻也合不上,爬著找到一塊大石頭,將手蹭過去,磨繩子,卻折騰許久都不見有什么效果,無奈的只能背靠著石頭蜷坐起來,也不知道魏錚在哪,要是他在就好了,一晚上又驚又嚇,還奔波這么久,終還是抵抗不住疲累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總感覺內心不安,猛一下想起還被困著,驚嚇著睜開了眼睛,天還未亮,嚇出了一身冷汗,黏黏膩膩貼在身上,被冷風吹著,更感覺涼,口干舌燥,眼前也一陣陣發暈,山寨內安靜了很多,我不知道這是發生了哪種情況,是我們的人勝了?還是……

心神不定的坐在原地,不敢動,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過來或過去,腦門上的汗一層層的往下落,嘴里也一陣陣發澀,心臟也是砰砰跳動的很快,左思右想耗在這終究不是長遠之策,試著站起身,卻因為枯坐一夜,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手被綁了一夜,胳膊也是酸澀不堪,手腕卻已經是沒有知覺了,在原地調整了很久,才能慢慢起身活動,頭一直發暈,忽冷忽熱,一路走去,還是沒有人,難不成我們的人勝了?

但還是保持警惕,一路躲躲閃閃,除了發現一些已經死了的土匪還有部分士兵外,空無一人,越發心里不安,終看到一個傷兵,准備湊上前去詢問,但我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想讓人看見,又不能開口說話,能怎么問,內心一片苦澀,一路上除了倒下的人就沒有再見到一個活人,山寨的大旗也被砍落在地,一把刀插在地上,我走過去,背過身,拿刀割手上的繩子,手太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手被刀刃劃了過一陣才能感覺疼,一下一下,手也不知劃了幾道,血膩乎了一手才把繩子隔斷,衣服已經看不成了,隨手在地上脫了件干凈衣服穿在身上,將脖頸遮的死死地才拿著刀,壯著膽,往山上試探著走去。

一直走到快到山寨大營那才聽見了動靜,但不像是土匪那種雜亂的聲音,反而像軍隊里整齊有序的聲音,不放心了不少,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