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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飛鳥產生什么懷疑。

雖然……這只鳥有著一張著實非常大的臉。

角雕用靈力將看到的畫面傳遞給圓秀,再用靈力在一顆傳影晶石上放映出來。

得益於鷹類銳利的視線,傳影晶石內播放出的畫面纖毫畢現。一只鸚鵡妖站在一邊,繪聲繪色地給眾人模擬直升機內兩人說的話。

他不光會讀唇語,還有一手好口技,學起人類說話惟妙惟肖,就連陰狠的語氣都和巴頌神似。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圓秀聽著鸚鵡妖的口技表演,摸了摸下巴。

他身邊一群鳥妖嘰嘰喳喳:「好可惜,那么肥的毛毛蟲,就這樣被捏成灰了。」

「對呀大師,不是來吃大餐的嗎?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飯?」

「那個一臉符咒的光頭手里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蟲子,我不愛吃毛毛蟲。」

孔雀的目光最是熱切,像是點燃了兩團小火苗:「不知道那個光頭能不能綁回來,這樣就有吃不盡的蟲子了,還能自選種類。」

圓秀一臉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只孔雀看起來挺傻,一說起吃就這么明,比起其他等著吃野外自助的鳥妖智商簡直飛躍了一個層次。

別的鳥准備一次性吃窮廚師,他卻打算把廚師綁回來,天天點餐,走可持續發展道路。

圓秀念了句佛,覺得,有前途。

魔宮里養了一大群鳥伺候花,剛好還缺了個伺候鳥的。這個愛養蟲子的阿贊丹看起來就很適合。

作者有話要說:泰語里乃是敬稱,乃巴頌就是巴頌先生的意思,不是筆誤。

第9章黃雀在後

嚴宥之狼狽地跟在幾個特種兵身後。身後簌簌的蟲類爬行聲如同細雨般密集,連綿不絕,眼前幾乎能夠浮現出甲蟲鋒利冰冷的節肢和爬蟲柔軟而黏膩的觸感。

耳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奔跑的一行人無暇向後看,食物和水之外的負重都已經丟掉,手中的槍支也幾乎打光彈葯。

幾個小時的疲於奔命讓人的體力瀕臨絕境,神經像是懸掛在刀尖上,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有可能使人崩潰。

他的靴子上沾滿了沼澤地的泥土,腳步沉重,胸口由於過度呼吸傳來悶痛。

這種時候也顧不得節儉了,嚴宥之從衣袋里取出來一張黃色的神行符,狠狠地貼在自己的大腿上,感覺到腳步一下子輕盈起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然後就是久違的心疼。河洛派沒人會畫符,這些符都是高價從茅山派手中來的,一張二十萬,宰道友宰得比春節景點門口的黃牛黨都狠。

他一邊心疼一邊又掏出兩張符遞給身邊的特種兵,被拒絕了。經過訓練的軍人和普通人的體力到底還是有差距,特種兵們這會兒還跑得動,示意他把符好,有需要時再拿出來。

嚴宥之喘著氣朝兵哥們比了個大拇指。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