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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兩人才都安心。

方圭別院眾人迅速拾殘局,安排負傷的弟子就醫,其他弟子們便又各自安枕。

藺渺迅速地發了一封道玄信給秦,把今夜情形做了說明。

回到里屋的時候,正聽見秦霜在對阿鏡說:「那個沈遙夜這么惡毒,他就是想借瞿如的爪牙害你,鏡兒,以後見到他你可要躲得遠遠的。」

靈崆趴在阿鏡腿上,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只是頭上的純陽巾有些歪歪的。

阿鏡抬手給它整理了一下:「好的少主,我知道了。」

秦霜看她的臉上似乎不知被什么劃出了一道細微傷痕,十分心疼:「你看看……受傷了吧?不過不打緊,我有玄玉膏,保管不留一點疤痕。」

阿鏡摸了摸臉,只有一點點疼:「不用啦少主,不要緊。」

秦霜早不由分說掏出了葯膏:「你是女孩子,怎么這么不在乎自己的臉?」

周師叔看到這里,很氣憤地咳了聲。

藺渺看到這里,笑著打圓場:「今晚上是多虧了這孩子,不然只怕我們要全軍覆滅了。」

瞿如這種打死不退,勢必趕盡殺絕的勁頭,想想還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秦霜的手指沾了膏葯要抹到阿鏡臉上的時候,阿鏡跳起來:「糟了,我忘了小姐還在夾道里!」

***

這一夜,阿鏡在張春的委屈的痛哭跟憤怒控訴之中,幾乎無眠。

靈崆也被張春聒噪的忍無可忍,湊在阿鏡耳畔低聲說道:「你點她的昏睡穴,豈不是天下太平了?」

「那要怎么點?在哪里點?」

靈崆絕望地看了她一眼:「你真是比我想象中更弱啊。」

被一只貓說弱,阿鏡有些不服。

靈崆為了消滅她這種不服,就從自己床上敏捷地跳到張春床上。

它舉起那圓滾滾的爪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在張春身上拍了一下。

張春猛地坐起來:「什么東西?」

靈崆見這一招失效,擎起爪子打量了會兒,若有所思地說:「原來如此,因為我今晚上用力過度,所以發揮不出來了。」

張春瞪著靈崆,突然一巴掌揮了過去:「死貓,叫你的時候你不在,現在別想來套近乎!」

靈崆向來深受萬千寵愛,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又居然被污蔑說要套近乎,異常憤怒,從地上跳起來,揮爪去撓張春。

剎那間,人嘶貓叫,亂成一團。

阿鏡嘆了口氣,翻身睡覺。

***

次日一大早,方圭山派了來接應的高階弟子們,為首的弟子向著藺渺跟周師叔行禮,道:「師尊已經聽說了妖人作亂之事,昨夜已經派了靈州堂的弟子前去追蹤緝拿。」

阿鏡遠遠地看著,隱約聽見了幾句。

靈崆問:「丫頭,你是在為沈遙夜擔心嗎?」

阿鏡搖頭:「我想他不會有事的……只是想不通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人總是會變的。」

「他原本不是人。」

靈崆眨了眨眼,半是驚奇地說:「他原先也是仙人?那就好說了,仙人墜入魔道……或者神隕的話,都會喪失本性跟記憶,再加上輪回轉世,變成現在這樣也不足為奇。」

阿鏡見它說的頭頭是道,忙問:「那我怎么還記得從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