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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確實差點被溫瑜非掐死。

「你怎么可以讓別人碰你……」

「你怎么那么臟那么下賤……」

溫良聽到溫瑜非在他耳邊這么說道,溫良想笑,可被掐住脖子實在是難受得笑不出來。一切不都是溫瑜非的意思嗎?他這樣一副質問的樣子做給誰看呢。

「不及你。」溫良當時是這么答的。

不及你臟,連靈魂都是黑的吧。

不及你下賤,這么下作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然後溫瑜非終於松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那次他被溫瑜非打的很慘,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什么的。溫良被打斷了三根肋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還真是不如死了舒坦。

那件事後,溫良徹底不愛溫瑜非了。他原本就在和溫瑜非糾纏的多年里把自己弄得千瘡百孔了,剩下不多的對溫瑜非的期盼終究也被那人打碎了。

他曾經真的很愛很愛溫瑜非,對他千依百順,為他出生入死過。可溫良也有自己的驕傲和堅持。上輩子溫瑜非把他的真心和尊嚴通通踩在腳底下碾碎,溫良再對他有所期盼那就當真是自甘下賤了。

溫良有些煩躁,每次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心情都會很糟糕,即使那些事明明還沒發生過。但那是真實的存在於記憶里的,所以即使如今的溫瑜非不是記憶里的那個人,即使他對記憶里的溫瑜非已經完全放下了,溫良對溫瑜非還是很難不心存芥蒂。很想抽煙,卻想起這世的自己還沒沾染過那東西。上輩子溫良抽煙抽的很凶,還偏挑那種味道刺激猛烈的駱駝香煙。如今既然沒沾上,那就別碰了,畢竟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了下黑漆漆的窗外,溫良決定還是洗漱一下就睡覺吧,時間都有點晚了。洗完澡後卻覺得有點口渴,罩上放在床上的長款睡衣,到樓下找點水喝。

客廳里的燈還沒熄掉,因為主人們還沒全回來。看了眼掛在客廳牆上的時鍾,12點多。溫父有時會工作到兩三點,至於溫瑜非,大概是上哪里風流快活了。從上次溫瑜非在琴房要求自己幫他彈一曲後,溫瑜非就有點像在躲著他,大概是錯覺吧,應該是轉移興趣了。溫良對此很滿意,溫瑜非原來應該是不習慣自己對他突然變得冷淡,一時覺得新鮮,所以前段日子才會表現得如此奇怪。

此時佣人們都去睡覺了,偌大的房子沒有了白天的熱鬧,空盪得讓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