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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多種原因而遠離官場。

她很特別,是個被標記的絳元。但是無人知曉是誰標記了她,也無法通過她的君人掌握她。對此眾說紛壇,甚至有人說,標記她的正是聖人,或者是已經死去的蘇盛意,不然何以平步青雲?

長銘聽聞此間事,心中亦是苦澀不已。

顧小舞安坐於書桌前。長銘進門時,一眼便看到這個埋沒在一堆堆文書之中的女子。她並不年輕,如大軍長所言,已經到了不惑之年,比起剛過而立就是正三品武官的逸景,這個女子在小小的員外郎一室,顯得較為凄慘。

頭發整整齊齊地綰起,眉宇間英氣勃發,其中鋒芒內斂,和一個興主一般看起來干凈利落,雷厲風行,雙目似有明光其中,雖然並不年輕,但是也從未老態龍鍾。

長銘知道她再是什么豆蔻少女,但是不可否認,她依舊很美麗,也許美麗也是絳元的天性之一。

兩人以禮相見,長銘將逸景的信封夾在文書中一並交給顧小舞,並未再多說一言。

顧小舞似已經明了,不動聲色地為長銘記冊之後,便發覺信封並未封口,也不再避諱,當著長銘面前取出信件。

一張白紙。

長銘和顧小舞相視一眼,都呆愣了一下。

顧小舞揉搓了一下紙張,便對長銘笑了笑,將信紙重新回信封中,這讓長銘更是不明所以,但是也不好問什么,事情已經辦完,便和顧小舞行禮告辭。

兩人告別之後,顧小舞順手將信件置於文書堆之中,繼續埋首處理事務。莫約一刻鍾之後,料想李長銘也該走遠了,顧小舞思量起身活動一下泛酸的筋骨。

只是一陣風聲襲來,她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咚!」一聲輕微的聲響之後,還未回首就聽到紙張在風中飄散的聲音,像是羽毛墜落一般輕盈,又好似巨石下墜一般沉重,還未回神之時,就有人拉了她一把,將她藏在身後。

顧小舞定睛一看,正是方才見她的青年人將他護在身後。

「嚓啪!」

不過是千鈞一發之際,眼前似乎由暗轉明,長銘將書桌往前一推,漫天飛舞的紙張之中,除去那些繁冗的筆墨字跡,還有刀尖明晃刺眼,卻為長銘一力阻攔。

之後便聽到了窗戶破裂之聲響,想來是暗殺之人已經破窗而出。

「什么人!」門外突然傳來禁衛軍喊叫之聲,腳步聲也匆匆臨近,顧小舞無暇多想,將長銘塞進背後的屏風之中,順手將墨硯丟出門外。

「員外郎,發生何事!」禁衛將軍已經從進門來。

顧小舞似心有余悸地說道:「沒……沒事……就是方才看到一只臭蟲在下官墨硯之上,著實驚嚇,未留意竟然將墨硯丟出窗外去。」

禁衛將軍聞言皺眉,揮手對身後禁衛軍說道:「為了大人安全,你們將此屋里外搜查一番。」

顧小舞還未及阻攔,對方就已經到了屏風之後,那是唯一的藏身之地一無所獲。

好容易折騰了半天,禁衛軍什么都沒找到,洋洋灑灑的離去,留下滿地的狼藉。

顧小舞下意識四下環顧尋找長銘,就看他從房梁之上不緊不慢地跳下來。

「你還真能爬上去啊。」顧小舞感慨。

「訓練都少不了這些,不過家常便飯而已。」李長銘無所謂的聳聳肩。

「為何去而復返?」

「大軍長叮囑下官,在下官離開之後,也許有人襲擊您,一為徹底除掉在朝中最後一個絳元官吏,讓絳元官吏再無出頭之日,二為嫁禍下官,累及寧武,因而命下官在離去之後,需折返於此,保護大人安全。」

顧小舞衷心笑道:「果然聰明過人,若非有你,只怕我也命赴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