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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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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外說明:喝酒這件事是這樣的,一般絳元都會選擇用葯物壓抑發情期和自己的氣息,讓自己看起來同和生並無差別,這種葯不反彈無副作用,但是遇酒解葯,所以長銘不喝酒,而顧小舞給了他升級版的葯方,喝酒都不解葯。

第5章第五章鍾鳴鼎食

令軍侯是本朝為數不多的公侯之一,當年北逐胡莽,勇冠三軍,戰功赫赫,正是如日中天之時,侯爺卻道自己老矣,難為政事,退朝行商去了,這些年雖不在朝中走動,但是等著邁進侯爺府的大有人在。

即便今日候爺壽宴,熱鬧非凡,但是無一人多余,無一人不顯赫,這讓長銘這個區區正五品惶惶不安,雖然他並不用心去糾結算計什么,只是抱著長形的匣子跟在逸景身後給令軍侯送上壽禮,聽著所過之處眾人的低聲議論。雖然俊聰看了看他,但是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之後便是賓主入席。

花辭樹自然而然的和逸景同桌,見到他身後跟著的青年人,便問道:「這是寧武的第七營代營長?」

「是」,長銘恭敬行禮,「下官寧武軍第七營代營長,見過花軍長。」

花辭樹此人,長銘見過幾次,雖然都沒說上話,但是花辭樹雖然和逸景同為一軍軍長,參將品階,其名聲卻遠勝於逸景,旗下安戊軍號稱鐵騎無人可擋,軍令莫有不從,亦是立下汗馬功勞。

今日近看,才驚覺此人年過不惑,卻依舊眉目威嚴,身姿挺拔,不見老態,不需一言一語,自能號令三軍。

花辭樹到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長銘,轉而對逸景言道:「這人眸正神清,面向俊逸非常,雖然不曾多言語,但相信行軍出事,果敢異常!」

這些話倒是讓長銘手足無措,自代行營長職權以來,他自認兢兢業業,不敢松懈,但流言蜚語不斷,盡管在郭修一事之後明顯斂,但是別人怎么說,他確實管不了,就連逸景都未必正眼看過他一次,花辭樹一番誇獎,令他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逸景笑道:「花軍長只是一眼便不差分毫,下官著實佩服。」

長銘也只好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謬贊,不敢當。」

「兩位軍長,久違了。」

長銘聽到這個聲音時,便看得兩位軍長斂了眉眼,神情一時嚴肅,但是轉眼之間又換上了盈盈笑意,磚頭去面對過來之人,長銘想著,若非自己目力過人,興許是看不到這番變臉大戲了。

逸景和花辭樹共同行禮道:「見過宰相大人。」

來者正是繼蘇盛意死後,任中書省宰相之位的甘儀。

長銘跟著一同行禮,並未抬頭,但是莫名察覺如芒在背,千思萬想總不會是甘儀在盯著他自己看吧?

一只布滿皺紋和斑點的手觸不及防地伸過來,摸到他臉上,長銘顯然被嚇得不輕,若非自制力過人,只怕已經拔刀相向了。

「你是……絳元?」

這人頭發已經摻了銀絲,上下打量一番,怕是也有順耳之年了,笑得見牙不見眼,就如橘子皮包子臉一般,讓長銘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