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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長銘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好」,逸景點頭道,「帶上你的兵器,你自會知曉。」

只怕用光了門庭若市車水馬龍這些詞語,也不能形容現在相府的熱鬧。兩邊的仆役忙著接引達官權貴,車馬往來早就堵作一團,最後大家都受不了了,跳下車輦,摩肩接踵而行,恨不得將相府的外牆都擠蹋。

這人山人海中,長銘遠遠看到了顧小舞,人影憧憧,不甚清晰,但是她顯然更為消瘦憔悴,不及他問候,對方便走遠了。

好不容易賓主落座,酒過三巡。

甘儀饒有興趣地說道:「素來聽聞花辭樹軍長長於琴曲之律,本相也仰慕多日,今天高朋滿座,可否斗膽請軍長以琴助雅興?」

花辭樹對主席方向舉杯笑道:「山野之音,嘔啞嘲哳。得大人賞識,心喜難言,下官敢請借琴一用。」

甘儀旋即撫掌大笑:「好好好,本相這就命人取琴來!」

客席有人也一並起哄,逸景一眼便認出他是甘儀的兄弟,名甘標,時任工部尚書,便心有計較,對長銘使了個眼色。

「素來聽聞寧武軍下七營長,善用橫刀,似有摧枯拉朽之功,排山倒海之力,這只有琴曲,沒有刀舞,未興致缺缺,還斗膽請七營長賞臉一舞。」

還未等長銘起身應答,花辭樹倒是說:「尚書大人,自古只有劍膽琴心一說,何以琴曲以刀舞呢?不如換個善於用劍的好手吧?」

甘儀笑道:「不必不必,七營長年少英才,既然寧武的大軍長都能破格提拔,我等又何必拘泥於古語呢?」

花辭樹一時語塞,倒是長銘已經起身行禮,對甘儀道:「下官習武,鄉野村夫,雖不敢說曠古絕今,也敢認當世首屈一指,只是刀舞一事實在不敢丟人現眼,一來擾了花軍長的琴曲,二來擾了相爺的雅興。」

甘儀倒是一時無言,客席左右先是一陣死寂,而後爆發出此起彼伏的議論紛紛。

而逸景只是淡淡地喝茶,顧小舞在遠處忙對著長銘擺手,即便心急如焚也不好顯於神色。

「豎子此言未言過其實了」,有賓客已經按捺不住站出來,二話不說就要和長銘比劃一二。

長銘暗自松了一口氣,打架比起什么跳舞的好多了。

於是好好一場晚宴莫名其妙就成了斗武大會,甘標恨的牙癢,甘儀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是說自家庭院可以用作場地,請賓客們移步。

逸景看了甘儀一眼,他依舊是那個饒有興趣的眼色。

各自行禮之後,雙方退後,長銘還未及抽出橫刀准備應戰,那武官就已經舉著大錘沖上前來,虎步生風,氣勢萬鈞,不少人只是聽得其中聲響便嚇得瑟瑟發抖,但見長銘目色一沉,足見輕點地向身側閃去,武官出錘,想要及時回撤已經來不及了,眼見鐵錘落空,將地面青磚砸出一個小坑,忽而覺得天旋地轉,便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他鼻青臉腫地自地面抬頭,深吸一口冷氣,這才察覺自己膝蓋疼的厲害,想來是方才長銘在閃過之後,趁他不備之際以刀鞘痛擊腿部,原本出力不小,也不好回,這回他長銘倒是讓他干凈利落地摔了個踉蹌。

這時,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