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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他覺得頭很疼。

逸景似乎已經了解他心中所想,無奈言道:「身為上官著,很多事情你需要知道,但是事必躬親只會讓你應接不暇。」

長銘眨巴眼睛愣了愣。

「言盡於此,你好生處理吧。」逸景轉頭去拿大氅,准備出門離去,還不忘調侃一句:「看來甘儀很是中意你。」

三個月後,逸景發現還未來得及細看春暖花開,就已經到了花期將晚的時候,窗外草木綠綠蔥蔥,眼下氣候還是涼爽,卻又仿佛聽到了蟬鳴聲響。

秦左奚懶懶地趴在窗沿,遠望第七營的人群喧嘩,不由得眉頭舒展,清風拂來,牽動他的頭發,也翻起了逸景桌上的文書,斜陽夕照,一片昏黃不明,倒是逸景眉頭緊鎖,都能折出影子來了。

「大軍長怎么了?第七營可是玩的很高興。」

逸景自暴自棄一般地將手上的文書甩在桌子上,長嘆地揉了揉眉心,沉聲道:「前朝不容樂觀,今年的國試文舉,參加的絳元屈指可數,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最後只有一人入二甲,勉強混了官職,但是這以後……何況顧小舞近幾個月來被甘儀等人嚴厲打壓,已經勉強支撐了,更無法拉攏新來的絳元,只怕他們輕而易舉就會被趕出前朝。」

「可我們只是武官,過於干涉文官之事,只怕也自身難保」,秦左奚換去了方才那一臉悠然自得,眼下正是面色嚴峻,「何況對於絳元的身體而言,國試武舉更不好過,再這樣下去,甘儀便可以掃清朝中的絳元官吏。」

逸景點頭,道:「不錯,蘇相死去,樹倒猢猻散,我們大勢已去,審時度勢之人,也會明白,現在不是絳元入朝的好時候,何況我們並沒有機會讓聖人知道顧小舞的存在。」言及此處,逸景也望向窗外,漫不經心地問秦左奚:「第七營如何了?」

「上次七營和九營過招,七營贏的漂亮。他武藝超群,對於來自左部的軍士而言,不難服眾」,秦左奚看了逸景一眼,這無疑也有逸景在背後奔走之勞,繼而道:「而且看起來,長銘比之前輕松不少,據說這幾個月來,從相府送過來好些禮物,都被他推掉了,嚇的不輕……你一直不肯出面,何以現在又願意為他平息那些惡劣的流言蜚語,還讓他做營長,重整七營?當初說的是他只是代理,楚廣良……」

逸景打斷道:「思前想後,其實楚廣良只是安心於做一個武官,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讓他措手不及,也無意繼續留任此處,比起他來,也許李長銘更合適,對不對?」

「但是這還是太突然了」,秦左奚皺眉,「這樣楚廣良不是走的心安理得?」

「無妨」,逸景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已經告知他,有兩個人將從遠方回來。」

秦左奚倒是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突然門外傳來通報:「大軍長,宰相大人給您送來了請柬。

作者有話要說:

那么問題來了,管理員申訴是要怎么玩?

第8章第八章相府晚宴

「下月初九,甘儀在府上設宴,你我一同去。」

逸景將手上的請柬交給長銘,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倒是長銘聽到「相府」二字,往事爬上心頭,感覺雞皮疙掉落一地。

逸景無所謂地揮揮手到:「別擔心,不會有事的,這次是大宴賓客,還是在自己家門前,恐怕顧小舞也會到,即使她只是個正五品的員外郎。」

「那下官……」

逸景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他道:「甘儀似乎很喜歡你,你覺得苦惱,想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