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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為了利用甘標,也該足夠了。」

「好,不吵了」,長銘扯過另一只凳子坐在他身邊,輕扯他的衣袖道:「我剛才……那些都是胡言亂語喊出來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並非此意,也知道你不是……」

「我沒生氣……」逸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要說點什么……應該是做賊心虛吧。」

「做賊心虛?」長銘大惑不解。

逸景起身,握著他的雙手,半蹲在他勉強,仰望他的雙眼,又別開視線,沉聲解釋道:「你去了一個月,小魚總是在我耳邊言說許多,我自己為了偽裝也少不了那些……雖然並非我肺腑之言,我也知道你來信告知無事我便不需要擔心,可我總是會……」

「我知道了。」長銘回握了他的掌心。

「長銘!」逸景害怕他多有誤會,慌忙說道:「那些不過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我當真沒有那些想法,我也知道不該說著愛你卻將你無故貶官,文書我已擬好了,你將擔負新晉武官選拔訓練……」

不等他繼續解釋,長銘便手上發力,將他一把拉起,再環抱腰間,直到逸景平復,才緩聲說道:「你不用同我解釋這些,你不會受他人唆使。」

逸景怔了怔,遲鈍地抬手攬住長銘肩頭。

「我會遇上很多人,可再也不會遇上第二個逸景了。」

有人以愛為名索取掠奪,有人因愛一字隱忍退讓。

「我此番歸來,也是希望同你說一件事……」長銘抱緊了逸景,躊躇開口道:「我們可不可以分房而眠?」

逸景詫異之下便要將他推開,可長銘抱得未曾半分松懈,他也無能為力,只能問道:「為什么?你擔心我……」

「不是你,我是擔心我自己。」長銘窘迫打斷道:「我當真做不到對著心中愛慕之人……毫無念頭……可這樣又耽誤七營長應該處置的大小事務,我擔心長此以往……」

話音剛落,便聽得逸景在他耳邊一聲長嘆,險些要將方才所說言語一並回,幾番克制之後,才改口道:「你可以常來的!或者我去你房里!」

「我明白」,逸景以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我都明白。我今晚搬去書房。」

「今晚?」長銘跺腳道:「你生氣了嗎?這么著急!我才回來啊!」

逸景寬慰笑道:「我沒有生氣,就像你沒有因為我那點小心思生氣一樣。只是今晚不動作,以後我更不願意搬走了。」

長銘只好戀戀不舍地推開逸景,囁嚅道:「那我……我今晚整理國試武舉期間事務,早日上報。」

「才負了傷,早些休息,我明天來你這兒。」

長銘聽得此言,雙眼亮了一亮,笑道:「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逸景仍舊令他做好,正待解開鞋襪查看,突然聽得有人叩門,回頭便見得行晟倚在門邊,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

「怎么了?」逸景問他。

「無事,我來告知,戲也該做足了,我這便送小魚返回甘標宅院。」言罷簡單行禮告退。

長銘看著他消失在門外,悄聲問逸景:「他最近似乎一直無打采,是為了營副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