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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做什么人了,朕在西北戰場上數次率部沖鋒,斬殺胡莽千百余人,若真是小產不及休養,顧小舞說什么都不會將朕放出宮去。」

逸景愣了許久,才驚訝道:「只是為了借故鏟除甘標?!」

長銘聳聳肩:「你是第四個知道真相的人,除去朕,宰相顧小舞,太醫閭丘爾陽。許多人都被騙過了,包括當初那個被朕趕出皇宮的寵君。」

逸景看他一眼,飲了一口茶。

長銘說著便扯開衣襟,這一舉動將逸景嚇得立時站起,連退幾步,這屋子也算不得寬大,他竟靠上了床邊。長銘驚奇地看著他:「你做什么?」

「臣做什么不要緊,要緊的陛下打算干什么。」

長銘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繼續自顧自地扯開衣襟,自懷中取出一塊紅色血玉。這玉逸景認得,色澤鮮紅,隱約可見血絲流動,可益氣養血,強身健體,價值連城,了些許周折才尋到的。

「那個被趕回老家的寵君,也聽信了此事,在一個月後暗中回了王城把此物交給他的二哥,帝師華景,由華景獻給朕,沒有再提起他的名字……」長銘痴痴地看著血玉,啞聲說道:「朕原本決定事畢之後便將他召回皇宮,而後決定親自來接他同朕回去。」

逸景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只得默然以對。

長銘將那血玉藏回懷中,對他道:「不要怪朕多疑,也莫要怨無情。朕年少繼位為天子,朝野人心浮動,進退維谷,忠奸難辨,莫說是華景老師,便是顧小舞朕也得譴人日夜監視,況且甘標包藏禍心,朕若是不依他所言,便只有身首異處的結局了。」

「臣明白陛下苦心……」逸景言說之時,長銘已經到了他面前,「可顧相所言並無差錯……如今想來,陛下早早便知道是臣將那些獻給陛下的興主都趕走了。」

長銘不置可否,而是環著逸景的腰,順勢往床上一帶,逸景怕傷了他,急忙將兩人翻過身來,自己倒是摔在松軟的床鋪上,長銘趁機欺身而上,雙腿夾著逸景的右腿,將逸景雙手撈到自己腰上,逸景倒也在他腰上摸了摸以作回應。

「和朕回宮吧,朕真的想你了」,長銘抱著逸景不肯松手,猛然想到什么,又問道:「你沒有再許人家吧?」

逸景苦笑道:「臣承蒙陛下寵愛,才中了進士就讓陛下一紙詔書搶回宮中,哪里還有人敢要陛下的寵君。」

「你注定是朕的……」長銘笑道,轉而俯下身,在逸景耳邊說道:「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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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沾了葯膏,往長銘脖頸上抹去,以消散那些吻痕,一臉天塌不驚地問:「皇帝陛下要怎么處置臣。」

「帶回宮里,當寵君養著,允許你偶爾返鄉探親。」長銘不假思索地說道。

「是是是,臣謝過陛下天恩。」逸景忍俊不禁道,隨後又去取來另一葯瓶,掀開長銘下身被褥,將他一條腿架到肩膀上,繼續為他上葯。

長銘百無聊賴地躺著,正要伸手去拿放置在床頭的書本,忽而聽得門外傳來幾人低語之聲,聲音含糊,不甚清楚,逸景看向長銘,以眼神詢問是否需要喚楚廣良問個清楚。

長銘搖搖頭,笑道:「想來是大宗主尋不到自己兄弟,找上門來了。」

門外來人的確是成景。

自昨晚就不見逸景人影,現已日上三竿,不由得他不著急,可翻遍了懷烈山庄都尋不著蛛絲馬跡,思來想去,還是硬著頭皮來見見楚廣良。

「侍衛長大人,可曾見到舍弟?」

楚廣良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了看身後緊閉的門扉。

成景一時心中百味,同楚廣良對視一眼之後,各自行禮別過。

房里的兩人上好葯之後,逸景便為長銘穿戴,長銘也任由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