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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裝病倒是悠閑,反而有人為你焦頭爛額。」

行晟不抬眼也知道他說的是誰,問道:「六營事務不少,他放著公務如山不管,來管我做什么?」

「是你指使閭丘先生說要靈芝治病,讓眾人心中埋怨柳葉東,他也只好去尋了一塊上好的靈芝准備給你送來。」

「上好的靈芝?」

「嗯,我見過了,好大塊頭,想來昂貴。」

「可我記得,柳葉東不過尋常人家,吃穿用度,並不奢侈,還要給補貼家用,雖說買點東西無甚稀奇,可上好葯材……」

「怎么了?」長銘不明白他話中意思,「你是要說他天降橫財?」

行晟搖了搖頭,隨手取來紙筆寫下書信,封口之後遞給長銘,解釋道:「你尋一心腹之人,持此信往令軍侯府尋府中管家,余下的事情,就莫要操心了。」

「哦」,長銘點頭接過,也不耽擱,隨後出門離去。

前腳出了行晟住處,後腳赫連弦輕就追來,說柳葉東居然將那一干新人盡數拿下,在門前發落。

「這是為何?」長銘詫異問道,新人雖未授予官位品階,可也歸七營長管理,怎么就被一個六營的人抓了去?

「說是出了賊……」赫連弦輕的神情亦是半信半疑。

「你秘密將此信送往令軍侯府,務必親手交管家」,長銘將信封塞給她,自己往赫連輕弦來時方向去,「本官這就去看個一二。」

長銘趕到之時,柳葉東正暴跳如雷謾罵不休,而一干新人拱手而立,不敢應答,雙目回轉來去,心中自有言語。

「柳葉東?」長銘一聲呼喚,柳葉東停了叫喊,滿臉怨憤地轉過頭來,不三不四地行禮問候,怕是腹中怒火都要燒到七營長身上了。

「這是怎么了?他們可做錯了什么?」長銘不冷不熱地問道,「若有他事,當可報本官處置,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柳葉東冷哼一聲,不屑叉腰道:「不勞煩七營長心,下官自可處理。這其中有人手腳不干不凈,居然盜走下官那棵靈芝!也不知道是誰人利欲熏心!」

「何以為憑?」

「下官攜帶靈芝入谷中,只有遇上七營長之時才讓您看了一眼,這些新人就全無規矩地一擁而上偏要見識,待回了家中,因營中事務繁忙,催促得緊,便也不及打理就出門去,現在一回來反而靈芝不見了!只有這么幾個人見過那靈芝,不是他們……」柳葉東將長銘上下打量一通,笑道:「難道還能是七營長嗎?」

「你怎么能這樣說話!上官面前,失禮無度!」葉襄忍無可忍,上前一步訓斥道,身邊不少人等附和其中,又被柳葉東一眼瞪了回去。

長銘使了個眼色,讓葉襄回了隊伍,莫要多言,繼而對柳葉東道:「你之所言,不無道理。你是什么時候離開住所的?」

「就是一個時辰前,方才返回。」

「一個時辰前,恰是軍中訓練時候,這些新人也該稍作歇息,等待午飯,少有人返回後山住所,就將看守後山的軍士喚來,問問都有誰回來過。」長銘並未動氣,反而心平氣和地說道。

待喚來了看守軍士,才知一個時辰前到方才,返回後山的人寥寥無幾,包括長銘,柳葉東,身體不適的葉襄,齊可欣,孔颯年,還有一個返回更換衣服的馮茂,以及其余營中幾人。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