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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東委屈吶吶道:「是……」

「此事還請七營長仔細查察,柳葉東得罪之處,尚請見諒,本官在此代為歉意。」

長銘看了憤憤不平的柳葉東一眼,客套幾句就帶著葉襄離去。

「七營長我……」葉襄還待辯解,就為長銘擺手打斷。

「不必多說,本官只看真相如何。」

葉襄失落地扭過臉,回了地方繼續訓練,長銘甚是頭疼地扶額,前來匯合的楚廣良問他道:「並無任何線索嗎?」

「柳葉東不滿我許久,現下因我不願交出葉襄,哪里放我進門查看現場?以各種事由百般推辭,藍營長又無暇主持此事。」

「只是一天時間而已,哪有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未逼人太甚,柳葉東這是什么意思?為何就是針對營長?」

「針對我的人還少嗎?」長銘自嘲道,「若葉襄當真清白而遭這等言語污蔑,想來也是因為我。」

「與你何干?」

「就因我是絳元」,長銘腳步沉重地同楚廣良前行,「柳葉東不滿一個絳元能做在營長的位置上,新人們不滿葉襄願意聽從一個絳元說話,專心訓練。」

「哪有這等說法!」楚廣良怒極罵道:「禮敬上官,恪守本分,這本是應該的!喊一聲營長,尊一聲大人,就當盡心為事!況且營長並無品行之差,絳元這本就是天生注定的,哪里以此為由多方為難的道理!」

說著楚廣良就要轉身離去,長銘喊道:「你要去哪里?」

「去宣武閣,和藍營長說個清楚明白,營長不能這么忍氣吞聲了!」

「別去了」,長銘有氣無力地勸道:「藍營長忙得不可開交,不要用這等事情前去打擾,如果這些事情都要呈報上官,又何必再有營長呢?」

逸景半倚在床頭,看著太醫院人等忙前忙後為自己清洗包扎,又問了一句面前的老太醫:「陛下如何還不到?」

「哎喲!」老太醫不耐煩地嘆息一聲,手上施力也不由得重了一些,可逸景全無知覺一般,而是雙目炯炯地盯著他,他只好又說了一次:「大人稍安勿躁!已經派出人去了,你就好好包扎行不行!」

「何事匆忙?」說曹操曹操到,天子方一進屋,就見得幾盆血水來回更替,再轉頭看去,包扎未完的逸景急忙起身行禮,太醫見他這樣,又是忙著將人按回床上去,又是滿手鮮血地要去給皇帝搬把椅子。

「行了!」皇帝瞪了逸景和太醫一眼,「天大的事情,止血了再說!」

太醫聽得天子發話,終於趾高氣揚地一把將逸景按了回去,繼續折騰,一邊折騰一邊念叨,好容易忙完了,這才帶著太醫院人等告退,留下一君一臣。

「朕一路趕來,聽聞令軍侯已然重傷,昏迷不醒,是你一路將他背了回來」,天子看了看逸景的衣裳多處刮開,手背上亦有傷口,「究竟西北出了何事緊急,俊聰說不得,還成了這般模樣。」

「臣不過是皮肉之傷,還請陛下全力救治令軍侯!」

「朕已然下令了,既然到了太醫院,當年甘儀尚且可救,何況俊聰。」

「令軍侯不說實在另有隱情。當時情況緊急,那胡莽而來的公主卻又聰明絕頂,三番五次死里逃生,令軍侯恐有紕漏,只得以暗語相傳。」

「胡莽公主?!」天子狠狠擰眉。

「是,她是胡莽王之女,也是……德昭王卿的第四個女兒,是個興主。令軍侯察覺她之身份,假意結識,沒想胡莽譴人追殺,想來令軍侯不願她求援於陛下,胡莽追殺之人也不願戰火再起,我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