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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銘:老司機教你怎么哄男人。

長銘匆匆進得門去,越過屏風撩開簾帳,果然看到逸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再經打量,才發覺逸景手臂上有著些許擦傷,腰腹上裹著厚厚的綳帶,隱約可見那縷縷血絲,當即將長銘嚇得驚呼。

「你這是怎么了?!誰將你傷成這樣?為什么不告訴我呢?!」長銘說著就去翻箱倒櫃,將大瓶小罐的傷葯都找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放在床邊的小凳上,就要給逸景上葯。

可逸景就是輕哼了一聲,也不答應他,見他開了瓶罐沾了棉花,更是把頭都扭過一邊去了。

長銘似乎並沒有在意他的神情,反而嘮叨道:「回來就冷著一張臉,還不安分,走這邊看那邊,有傷不說也不休息,你都大年紀了還不知道保重身體……」

說著將棉花輕輕碰了碰逸景手上的傷處,見逸景手指微微動了一動,正要勸他兩聲,沒想逸景身體一動,翻身對牆,只給他留個後背。

「不要你管,看你的大門去。」

長銘當即氣不打一處來,就要罵人,可一想這其中前因後果,又消了滿腹火氣,好生說道:「你這是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再不高興也不能這樣隨便動來動去的,萬一又把傷口撕裂了,閭丘先生……」

「哼!」這一聲可讓長銘聽得千真萬確。

長銘默默地蹭上前去,摸著他的手臂,心虛小聲地問道:「你在生我的氣?」

「不然還能是誰!」逸景沒好氣地答道。

長銘心里想著如果不是你身上帶傷,非得將你打得面目全非讓你知道和老子頂嘴是個什么下場。

「好啦好啦,還帶著傷,再動氣得什么時候才能好?」長銘從來沒想過自己還這般溫言軟語哄過誰,「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的,我乖乖守大門還不行嗎?快躺好我給你上葯。」

「哼!」又是這一聲。

「好好好,不上葯,都這么晚了,吃了餐飯沒有?我去給你准備?」

「你做的飯菜是人吃的嗎?」逸景扯著嗓子嘲諷他。

「那我不做飯菜我去給你尋點回來還不行嗎?我把行晟辰盈都拖起來給你做飯還不行嗎?」

「他們才不搭理你。」

「那我動手打人行了吧?」長銘哭笑不得道:「再要不然把他兒子女兒都給綁了讓他們做飯!說吧你想吃什么?」

逸景這才願意回過半個腦袋來看他。

「我要吃兔子,有紅油的,夠辣的!」

「那不行!」長銘斷然否決,「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敢吃辛辣!只能吃清淡的!」

逸景又氣呼呼地把頭扭回去了。

「你不心疼我!連兔子都不讓我吃!」

「我怎么就不心疼了你!」長銘氣結,豁然站起,「我這不是好聲好氣的哄著你,行晟把我從小帶大,我都沒這么跟他說過話!」

「那你還不讓我吃兔子!」

「你有傷不能吃辣的啊!」長銘恨不得用頭去撞牆,「我去抓兔子,煮兔子湯好不好?」

「兔子湯沒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