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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軍長不會心軟,我確實盜印冒名,罪無可恕……」

此話一說,那軍士立時板起臉訓斥道:「知道錯事還敢做,真以為你恃寵而驕了?知錯就更要好好認錯了,你這樣讓大軍長怎么抬頭見人?大軍長給你點懲罰你就倔著脾氣不道歉,以後還想不想過日子了?」

說著把茶水直往長銘懷里塞,將長銘轉了個身就推到了宣武閣門前,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房門,驚得其中的逸景錯愕回頭。

「啊……」軍士尷尬笑笑,「大軍長恕罪,長銘這是怕您勞累,送來了茶水,不過近鄉情怯不小心碰了門……您慢用!」

那軍士話音未落更不等逸景反應,猛然將宣武閣大門關上,余下逸景和長銘皆是不知所措地大眼瞪小眼,終是逸景先行笑出了聲,而後才有長銘哭笑不得地將茶水端上前來。

「這么晚才尋了個由頭進門,我還以為你不想我了。」逸景邊說便拾了手邊文書。

長銘倒上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道:「這茶安神靜氣,喝了便快些休息吧,重傷未愈,不該勞累。」

「我這就走」,逸景笑吟吟地端起茶杯徐徐飲下,而後回味道:「你這安神茶煮的,如何同外面那軍士一個味道?」

「我煮的茶水還能喝?」長銘神色詫異地反問他,「這就是外面那人煮的安神茶水,讓我給你端來,道歉一聲,說兩句好話。」

逸景的手停了停,正要開口之時,長銘連忙道:「他沒有別的意思,不過以為我知錯不認,惹你生氣。」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個不認錯的,連關心我兩句都要別人提醒。」逸景說著將茶杯重重放下,甚是不豫地撇了撇嘴。

長銘發覺他重傷之後脾氣越發古怪,也不知道是從何處學了這蹬鼻子上臉的厚顏無恥,可偏自己說不過他,又顧及他有傷在身不能動手,只好愁眉苦臉道:「我這不是尋不到一個由頭進這宣武閣嗎!」

逸景看他一眼,又將頭扭過一邊,長銘快步自他背後繞過,於他同坐主位,趁著逸景還未反應之時,也不說話,倒是伸手攬上了逸景的脖頸,一口要上逸景突出的喉結,以牙齒輕輕磨蹭,直到逸景伸手將他緊緊抱住,他這才松口,隨後便被逸景一把抱到了腿上,兩人四目交匯之時早已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處,逸景那雙滿步粗繭的雙手隔著盛夏之時輕薄的衣料在他腰背處漫無目的地揉捏,直到兩人彼此喘息才堪堪止了親吻。

逸景正打算拉扯長銘的腰封之時,卻不想長銘腳下一點,猛然向後退開,讓逸景撲了個空。

「行了啊,不生氣了,算我認錯了。」長銘抱臂哼哼道。

逸景看似更為惱火地拍著身邊的位置,對長銘道:「你給我回來。」

「我就不過去」,長銘得意一笑,「要動手動腳也得先想著你身上那道口子啊,一動就開裂,總不能還尋個軍醫來在旁邊給你及時包扎。」

逸景聞言,垂頭喪氣地扶住椅子把手,無打采對長銘勾著手指道:「我不亂來,讓我抱抱你。」

「別想了」,長銘伸腳踢踢他,「快回家休息,睡我那屋去,我讓行晟去地窖搬點冰塊,好涼爽些。」

「那你今晚也到屋里去。」逸景仍舊不放棄地討價還價。

「我今晚去書房。」長銘不為所動。

「我保證不亂來!」逸景重申一次,「和你躺一張床還不行嗎?之前是誰還偷偷摸摸到我那書房要我抱好來著?」

長銘面不改色道:「那是我體溫高天氣熱,你體溫低能涼快些。」

逸景簡直氣結:「原來你就是貪圖涼快!」

長銘頗為尷尬地囁嚅道:「我大冬天不也讓你抱著取暖嗎?況且雖然目的不純,可結果沒什么差別。」

每次都是個什么結果兩人彼此心知肚明。

「這怎么能一樣呢?」逸景橫他一眼,「難道你以前爬我床上就真沒有其他企圖?」沒其他企圖還這么熱情這後半句話逸景著實不敢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