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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男寵也叫寵君),父母只用於代表男女性別(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稱:朕),後宮里養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稱:孤)以外,其他的攻沒有地位高低的差別;

7、文中大部分角色來自本人之前所寫的《雲卷山河》,但是在人設上會有不同,可以視為《雲卷山河》主角團下輩子的故事;

第114章第一百零九章長樂未央

長銘:到我發【情了你才知道該有個日常篇啊!

楚廣良因著長銘官復原職一事由衷高興,說什么也要打點野味取些好酒慶祝一番,為七營長和那些新晉武官接風洗塵,但長銘也鬧不清他想著什么,就是不將逸景一並邀請,只好自己湊上去問他:「阿良,能帶親屬嗎?」

「當然可以」,楚廣良隨口答應,然後就想起了逸景也在長銘親屬之列。

逸景靜坐在一處草地上,看著不遠處篝火跳動,雙眼空洞出神,在這熱鬧之中也無他人理會在意,只有長銘一人給他搶來了半只兔子,香氣四溢。

「這只可是我烤的,趁熱嘗嘗!」

逸景被他一聲喚回神智,接過那半只兔子,先將兔子腿撕下來喂給長銘,自己再去撕兔子肉,問長銘道:「怎么只有半只?誰搶了我半只兔子?」

「我也不知道」,長銘在他身邊盤腿坐下,「放上火的是一只兔子,我回了個頭,就成這德性了。」

逸景忍俊不禁,輕笑一聲,長銘偏頭看他,一並笑出聲來。

「總算有個動靜」,長銘似乎松了一口氣,「這種時候你不去蹭吃蹭喝,反而一個人坐在這處發愣,在出神什么?」

「說不上來」,逸景慢慢嚼著嘴里的兔子肉,那種略帶辛辣的味道把握正好,逸景險些忘記這李長銘是個不通廚藝的人,他咽下兔肉,對長銘緩緩說道:「我心中隱約不安,總是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所以這樣絞盡腦汁的令自己記起。」

「是胡莽公主?」長銘猜測道。

逸景想了想,嘆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遺忘了什么,就是心里有些忐忑。」

長銘聞言,以手托著下巴,陪著他愁眉苦臉,逸景倒是笑笑,同他說起些別的事情,以兩人都莫名其妙的低落。

饒是此處低聲私語,卻也有七營長,哪里被輕易遺忘,兩人還未細說什么,就有人抱著酒壇大碗前來敬酒,而長銘遠見有人前來,尚且以為有要事商量,便讓逸景好吃好喝,自己起身相迎。

「營長原來在這處,來,下官敬您!」劉科說著滿上酒碗,捧給長銘,身後幾人一同起哄。

「本官不剩酒力,便以水代酒,聊表心意。」長銘正說著,楚廣良已經為他端來清水。

原本長銘是上官,劉科不敢回絕,才開口答應,身後之人卻唯恐天下不亂地起哄,說營長這般就是薄情了,便是一口烈酒,也是一份心意,清水如何能作數。

「飲酒易醉」,長銘眼神平淡地悠悠轉過眾人,「本官見有些人也醉了。」

楚廣良在一邊笑道:「今晚難得大家高興,有些醉酒失儀,就算了吧。」

這兩人將雙簧唱得相得益彰,不管是酒醒還是沒酒醒的,都被嚇得清醒,令逸景好笑,便伸手拍了拍長銘的手背,長銘頭也不回地伸手一拉,便將逸景拖了起來。

夜晚黑燈瞎火,逸景也沒有動靜,原本眾人根本不知道營長身邊還有一人,沒想這人突然鑽了出來,像是土地里好好生長,被七營長隨手□□的大蘿卜一般。

逸景接過那滿碗酒,一飲而盡,再將干干凈凈的海碗隨手塞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