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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營長從來不飲酒,如果醒酒的時間太長,七營事務可就堆積如山了。」逸景莞爾一笑。

眾人這才有所反應這人不是宣武閣里那個大軍長嗎?

長銘皺眉問他:「你的傷口尚未痊愈,不能喝酒。」

「不礙事,長肉也長得差不多了,最近有些癢。」逸景下意識摸摸自己腰腹,眨著眼睛對他道:「我就是想過一把替自己絳元擋酒的癮。」

長銘黑著臉踢了踢他的小腳。

見大軍長到來,眾人又驚又喜地問候,說起怎么一直不見人影之時,逸景卻意有所指地說:「今天大軍長不在受邀之列,我是靠著七營長的裙帶關系。」

楚廣良抱臂輕哼,眾人哈哈一笑,又要一哄而上將逸景灌醉,長銘當即板起臉把逸景攔在身後,凶神惡煞地瞪著眼睛,眾人立時作鳥獸散去。

「什么亂七八糟的規矩,就是少不了那些酒!」

逸景笑著搖頭,道:「沒有這些酒水,哪里來的人情交易,四處應酬,為所欲為,還有那些務公不做事,朝外做大事的。」

「可你青眼賞識之人,沒有這酒也能委以重任,你厭惡痛恨之人,即便有酒也是碌碌無為。」這話才出口,長銘便明白自己所言如此無聊,自嘲笑道:「這只是我過的好日子,沒有阿諛奉承,巴結同好,可不是世事如此。」

「能過好日子,就別想著那些苦日子了,趁著可以依德才上進,就莫要理會官場虛偽。」逸景笑得風輕雲淡,順手又為他撕下一塊兔肉。

七營長終於明白現任大軍長對於寧武是如何的不可替代。

「叔卿!」一聲稚嫩讓長銘驚喜回頭,眼前正是淑澤放大的臉龐,眼睛雪亮雪亮,實在討人喜歡,讓長銘不由得笑意溫柔,將手中兔肉都給了他,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慢慢吃著。

「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逸景問淑澤。

「父君今天空閑,帶著我和妹妹出來玩。」淑澤抬手指了指遠處的行晟與辰盈,還有一邊抱著淑雅左跑右跑的葉襄,雖不聞笑聲,卻可見那明亮星辰的笑意。

長銘摸了摸淑澤腦袋,道:「那就先吃著,待會送叔卿這處拿些吃喝帶給你父君母卿。」

「好!」

淑澤爽快答應,埋頭啃了幾口兔肉,突然覺得有人不輕不重地敲了他的腦袋,回頭一看,自己父君不知道何時就到了身邊。

「父君!」

那邊的逸景和長銘回頭,同行晟打了聲招呼。

行晟低頭看了看兒子舉上來的兔子肉,讓淑澤自己吃著,哭笑不得地言道:「我不是說過嗎?不可離我太遠。」

「我都九歲了!走不丟的!」淑澤滿嘴油光地抬頭看他。

行晟不忍直視地取了手帕給他擦臉:「等你到了九十歲再說吧。」

行晟帶走淑澤之後,七營一干人等也早已忘乎逸景長銘兩人的存在,遠處的人聲鼎沸,頭頂的夜空寂靜,多少是些鬧中取靜的意思,長銘肆意靠在身後大樹上,又順手抱過身邊逸景的胳膊,左右覺得還不算涼快,又將他袖子撩了起來,貼在自己臉上。

逸景聽著山谷的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