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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卻為參將孟千無疑。所謂擅離職守,實乃一命嗚呼,其中寧武難逃其咎,還望聖意天裁。」

崔樹的一句話,驚奇朝堂軒然大波。

曲璃螢等官員紛紛上奏,請天子下旨,嚴查此案,嚴辦逸景。

「此話未有失偏頗」,陸一川徐徐道:「屍體分明是在澗河谷以外尋到的,並非澗河谷所轄范圍,輕易污蔑另一位參將,亦是大罪,何況屍體既然面目全非,如何斷定那就是孟千參將?」

崔樹冷笑道:「陸一川,身為大理寺丞,既有疑慮,何不早早道來,莫非等著面見天子,另有所圖?此事即為大理寺負責審理,你卻越級上報,將朝廷律法置於何地?!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崔大人」,陸一川寵辱不驚地應答道:「大人不曾允許下官審理此案,下官如何及時稟告上官?只不過如今稟報天子,下官未天子受人蒙蔽,不過坦言心中疑惑,還請大人擔待。」

「本官倒是要問問你,先前交代種種案件,你為何百般拖延?難道就是豎著耳朵想著職責以外的事情,況且大理寺審理案件皆有卷宗,你即為大理寺正,理當一一過目,如今倒是責問自己上官,難道不知道,參將孟千幾次受傷,於筋骨上留有痕跡?仵作自然經過多番比對,才能確認身份。」

崔樹這般兜兜轉轉,不過是要尋個由頭治他重罪。

陸一川確實淡淡笑道:「大理寺卿容稟,下官手中案卷皆已定論,只待大人許可方能結案,只是大人近日過分在意孟千參將之事,一時沒有批復下官。」

「武將擅離職守本就是大案,若有圖謀不軌,理當早早防范於未然。」

崔樹的回答亦是滴水不漏。

「大理寺卿言之有理,此案自然是十萬火急」,禮部員外郎裴道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是而天下之大,也不過短短兩日便尋到了屍體。」

崔樹看他一眼,沒有應答。

裴道轉而對天子道:「臣以為,依大理寺卿所言,此案實在詭異,其中疑點重重,孟千參將如何死於澗河谷左近便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往日並未聽聞兩位參將有所往來,誰又能猜得屍體就在一間偏僻入里的茅草屋?」

「崔樹,」天子聲色低沉地問大理寺卿:「人海茫茫,你尋到屍體的速度未太快了些。」

「陛下」,崔樹淡然行禮道:「臣以為兩日才尋得線索,尚且遲了。自大理寺受理此案開始,便不得半刻松懈,哪怕掘地三尺。孟千武將出身,無故失蹤,臣以為不可不防,是故加派人手,日夜搜尋,所幸蒼天庇佑,得遇線索,這才順藤摸瓜。」

天子沒有繼續應答,而是點了點頭。

甘儀瞟了不遠處的顧小舞一眼,轉而稟奏道:「茲事體大,還請聖上早下決斷,以凶手逃之夭夭。」

「臣以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顧小舞隨後出列,「宰相大人痛惜孟參將之情當可諒解,不過若是朝堂上能道出所以,倒也節省大理寺卿諸多心力。孟千貴為參將,身經百戰,武藝不凡,然而根據仵作驗屍,乃是為人刺中胸口而死,那處茅屋地處偏僻,孟參將理當明白『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之理,何故疏於防衛,讓人於一處潦草之地刺中防范嚴密的胸口?」

「依你之意,他是被熟稔之人殺害?」天子沉著發問道。

「臣正是擔憂他人別有用心。」顧小舞答道。

「顧侍郎所言未必全無道理」,甘儀爽快答應道:「還望大理寺卿仔細審查此案,雖寧武軍亦有嫌疑,可也該勿枉勿縱才是,顧侍郎也莫要擔憂。」

顧小舞神色一僵,不敢再行開口說話。

第124章第一百一十七章有驚無險

楚廣良:我掐死你們這對情侶狗。

楚廣良唯一能察覺的不過一個「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