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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自然千奇百怪……」

「這些人當真無所事事!」行晟自暴自棄地惱怒。

顧小舞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說什么?」

行晟一愣,一頭霧水地緩緩道:「這些人當真無所事事……」

「尚有一法,願可拖延,幸而甘標還是個有名無實的戶部尚書。」

「大人何意?」

「此事交由花辭樹接手,聖上心中尚存猶疑,是甘儀一力擔保……」見行晟狠狠擰眉,顧小舞也不再多作解釋,而是道:「時間緊迫,你為本官走一趟,將那些由甘標改換門庭而來之人速速尋來!」

「下官這就去。」行晟也決意不問,但憑吩咐。

「逸景的罪名罪證集如何了?」甘儀入了相府便急切催促曲璃螢。

「下官等尚在整理拾,今夜定能完成,明日盡數上奏,逸景難逃一死!」曲璃螢面上難得偶爾一展顏,近日多事煩憂,可也總算等來了時機。

「甚好!此事宜早不宜遲,便是要火上澆油,才能惱怒聖上,必殺逸景!」甘儀暗自松了一口氣,又叮囑道:「加派人手,盯住顧小舞,莫要讓她有機可乘。」

曲璃螢不解道:「她還能掀起風浪?朝中誰人不知她同逸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凡有所察覺之人,都知逸景必死無疑,她理當明哲保身,裝聾作啞才是。」

甘儀似苦笑似無奈道:「如果她可以常理衡量,是不可能成為如今的吏部侍郎。她本就是個絳元。」

聽得甘儀提醒,曲璃螢立時面色肅然,急匆匆出門去。

這廂曲璃螢才出門,那頭就聽得崔樹火燒眉毛來報:「有人彈劾花辭樹,言明他同謙則公主私情未了,不宜負責胡莽公主一事!」

「誰敢如此妄為!」甘儀怒極罵道。

「何止一人兩人,那奏章在聖上的桌上已堆積如山,下官留意了,都是甘標的門生舊識……」

「甘標?」甘儀斷然搖頭,「你被蒙蔽了,自洛江紅一事之後,他早已是徒有其表,其勢力被顧小舞與本相瓜分干凈,如今不過是光桿司令,此番是顧小舞暗中作祟,只是尚且不知她意欲何為。」

「總而言之,陛下現在就要見您。」

甘儀奉命到了皇宮,果然見了顧小舞,依禮拜見天子之後,便說起此事。

「朝中亦是多人反對……」天子微微皺眉。

甘儀心中略有猶豫,可抬眼便見顧小舞譏笑地挑起嘴角。

「陛下」,甘儀上前行禮道:「可是只有花辭樹一人可選,若是他另存私心,陛下盡可將其捉拿治罪,眼下已是千鈞一發之際,不該再舉棋不定,錯過良機,後果不堪設想。這等彈劾之人,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干擾聖聽,還望陛下明鑒!」

顧小舞亦是從旁勸道:「宰相大人所言不差,值此萬分危急之際,尚且有人閑言碎語,不過是眼見花參將功勛卓著,心懷嫉妒,故而有此小人之言,以公事之名藏懷私之心,卻也一無是處,陛下莫要輕信此等人言。」

甘儀惡狠狠地瞪了顧小舞一眼,終是氣急敗壞地回了相府。

崔樹迎上前來問他此事如何,甘儀不由得憤憤道:「顧小舞這廝無風起浪,本相一時不防,為她先發制人!」

「大人何意?難道明日……」

「彈劾依舊!」甘儀斷然道:「此時不除,何來這天賜良機!他司福羅逸景又不是花辭樹,本就是戴罪之身!」

崔樹反而心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