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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朝思量片刻,還是搖頭:「怎么可能互不相干呢?這本就是你們之間斗爭苦果,卻要將我牽連其中!你們為了權力連我都能出賣……誰可知道幾年又是幾年,既然成了婚,少不得低頭不見抬頭見,甚至要在人前人後親密無間,你們不會允許我冷待蕭聽雪的,今後若是我另有心儀之人,也只是可望不可及……」

「五年!」行晟對他道,「最多五年時間,大哥一定讓你同蕭聽雪解除婚約!」

「你叫我如何信你!」

「可你就是該相信我!」行晟盯著他游移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大哥自有大哥的辦法,你只需要忍耐五年即可。」

行朝轉開視線,沒有答應他。

行晟緩緩坐下,嘆道:「你沒有錯,我們不能以同情為借口來強迫你答應這樣的事情,這畢竟是逸景的事情,同你無關。」

行朝驚喜地轉頭看向行晟:「大哥真的這樣想?」

「大哥不是那些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行晟嘴角牽動,露出一副苦笑的神情,「有什么樣的條件,能讓你接受這樣的婚姻?你盡管說,大哥都會為你做到,大哥一定會再想辦法補償於你的!」

這卻是令行朝手足無措,支支吾吾了好幾聲,都想不出該如何應答才好。

「你想要什么?」行晟又問道,「你盡管開口,哪怕是我的性命都可以!」

「你在說什么!」行朝驚嚇跳起,「我怎么能要你的性命?何況你又何必交付性命?」

「因為無論有關權力與否,我一定要救他」,行晟似是哀慟言道:「數次災禍因我而起,他幾番維護我,我卻無以為報……」

行朝意圖打破砂鍋問到底,可腦海中始終有一個聲音暗示他不可多問,否則後患無窮。

「不要你什么了」,行朝悵然道:「我自小要什么便有什么,再讓我向你索要,我也無從開口。或許有那么一天,我也會像你這般,需要別人的成全。」

楚廣良到達莫知閣之時,長銘正在拾其中文書紙筆。

「營長怎么突然想起拾屋子了?」楚廣良隨口一問,繼而便聽得一聲輕微的嘆息,七營長背對著他緩緩站起身來,說:「阿良,我也被罷官職了。」

楚廣良猶如五雷轟頂地站在原地。

大家心中早早有了這等猜測,只是楚廣良置之不理,可是細想起來,既然蕭聽雪已然受到牽連,甘儀又如何會放過李長銘這等人物?

「大軍長在牢中生死不明,是花軍長施以援手,才讓陛下心存仁慈,只是將我職,並未再加罪責。」

楚廣良長長松了一口氣,慶幸道:「無妨的,你看大軍長先前被連降六級,不消幾個月還是大軍長,你暫避風頭就好。」

長銘無聲搖頭,緩緩轉過身來,面色又添幾分憔悴。

「此一時,彼一時,先是觸犯天顏,後是百官彈劾,連顧大人都無力回天,若非花軍長仗義,怕是此時……」

「你這是何意?你是說……」楚廣良似懂非懂地望著長銘。

「我不能再留於此處,否則甘儀定會再尋罪名,以我連累大軍長」,長銘緩緩下了主位,自懷中取出自己官憑印信,置於楚廣良手中,再將他手指曲起,緊握此二物,「我走之後,七營一切都依靠你了。」

「不……我不行……」楚廣良面色慘白地退後,復又上前幾步將官憑印信塞到李長銘手中,「大軍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