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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見他,讓他准備同你離開吧。」

「逸景?」長銘難以置信。

逸景伸出手來,拍拍他的手背,苦笑道:「不必擔心,我自會處置好一切的。」

木易楊雖訝異逸景的爽快,卻也嘴角帶笑地點點頭,起身對著南宮煜麒言道:「那我這便去了,你要同我一起嗎?」

「你的親師弟固然要緊,可也不能不管我這師弟的君人吧」,南宮煜麒冷著一張臉,「多留些時日,我再隨你一同去。」

「他怎么了?」

長銘雖然與逸景近在咫尺,可又覺得此時自己與他相去千里,只能問一問南宮這萬物通曉之人,才能知曉逸景情況。

逸景想了想,憶起一月前,行晟說自己雙眼猩紅,可他並無其余異狀,依舊頭腦冷靜,吐字清晰。

南宮煜麒慢走幾步,到了逸景面前,問道:「我有所感應,你似乎又一次出現了紅眼?」

「確實」,逸景也不隱瞞,「可我自己尚未察覺,還是行晟出言提醒。」

「當時你性命垂危?」

「並無?」

「那便是……悲痛不已?」

逸景默然點頭。

木易楊略一思忖,便知道逸景已然成了半個妖鬼,卻也疑惑道:「身為妖鬼,你確實比起尋常人堅強許多……也脆弱許多……可你雙眼猩紅時,理當神志盡失才是……」

南宮抓過逸景手腕,才把了脈搏,又說道:「七越把自己的血給了他,或許這是他年過而立卻不死的原因。」

「七越?」木易楊已然忘卻了這個名字。

「司福羅七越。」南宮煜麒提醒他。

「那年為了阻止晏騎國禍害司福羅,他不是已經……」

「前塵往事,容後再說」,南宮煜麒擺手阻止了木易楊的刨根問題,繼續問逸景道:「可有何處不適?」

逸景搖頭:「未曾,故而連我自己都沒有發覺。」

南宮煜麒緩緩松開逸景的脈搏,猜測道:「莫非是因著七越的血?」

長銘卻是萬分緊張:「那他情況如何?是否危及生命?!」

南宮煜麒反而笑道:「如他性命有失,我早早就過來了,也不必等著徒弟一起。」

忘熙在一邊連連點頭附和。

可此事何嘗不是趕下眉頭又上心頭,南宮煜麒憂心忡忡地看著逸景:「可前路如何,今後變化,我亦是無法預料了……為穩妥見,你還是莫要隨意催動這妖鬼的眼睛,也不可過度勞神、輕易涉險、大喜大悲。」

「多謝師兄,我無礙的。」逸景反而安慰南宮煜麒道,「只是我當初翻遍族內典籍,都尋不出為何我族代代妖鬼相傳……」

「司福羅本就是能征善戰的一族」,木易楊解釋道:「我曾偶然聽師父言,千年萬年前的興主,本就是妖鬼的模樣,他們保護部族,寵愛絳元,亦是以殺戮爭奪為樂。而後歷經滄海桑田,興主也漸漸地改變了他們自己,唯有歷代為戰爭所迫的司福羅一族,才保留著最初的本能。」

「不無道理」,南宮煜麒低聲言道:「興主本就是這樣的人群。」

逸景似乎並不受兩人言語影響,而是握了握長銘冰冷的手指,讓他盡管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