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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鈺冷酷的關掉了視頻,心里忿忿:寶貝兒這么肉麻的詞這人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經的叫出來的!

覃守拎著果籃去了醫院,病房里人不少,都是覃家的各路親戚,聽說老爺子病了,忙不迭的都來探探虛實。

見覃守過來了,幾個有眼色的紛紛找了借口先走了。

沒顏色的幾個,磨磨蹭蹭的賴在病房里還想跟覃守套近乎。

覃守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諸位有事忙的就先回去吧。」

想借機搭訕的人訕訕的閉上了嘴,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覃總裁今天心情不怎么美妙,安靜的閉上嘴離開了。

清完場,覃守把果籃放在桌子上,拉了一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臉色難看的覃老爺子。

覃老太爺閉了閉眼,看孫子的態度就知道這回恐怕是不能善了,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他就這么看著小兒子去死,他也做不到。

病房里僵持了片刻,覃老太爺像是終於考慮好,緩緩開口道:「阿守,我也老了,你父親他......覃氏遲早要交到你手里,爺爺也不求別的,只求你放過你小叔這一次。」

「呵。」覃守嗤笑,雖然他一向知道老頭子護短,卻也沒想到,用覃氏換小兒子一條命的昏招都使出來了。

「放過他?那當年你們為什么不放過我母親?她走的時候還那么年輕,肚子里甚至還有個孩子!」

這些年來,他一直想要質問,問問他們為什么就不能給母親留一條活路,覃守思緒翻騰,一直以來苦苦壓抑的怒氣終於爆發。

「你都知道了?」一直以來刻意忽略的事情被當面質問,知道終於逃不過這一遭,覃老太爺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你母親他......」

「我母親已經死了,你就理所當然的保了小兒子」覃守嘲諷的看著病床上的老人,「我母親死了,你就理所當然的無視了她的冤屈?」

覃守冷下臉,「你們覃家人總是這么讓人惡心。」

「你!」覃老太爺雙手緊握,額頭青筋暴起,渾濁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覃守。

「你早就知道了!這些年你倒是裝的挺像,一點風聲都沒漏出來。」

「你們是不是都以為當年的事都是我那個懦弱的父親告訴我的?」覃守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

微微俯身湊到覃老太爺面前,語氣輕柔,聲如鬼魅。「其實啊,十八年前,我就知道了,這些年,我都記著呢。」

說完直起身來,看著覃老太爺變幻莫測的臉色,臉上的笑容更加開心,他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了。

十八年前,覃守才十歲。

覃老太爺不可置信的看著覃守,原來當年的事早就落在了他的眼里,或許是為了保命,或許是為了復仇,這孩子竟然一直隱忍到了現在才亮出爪牙。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頹喪的倒在病床上,覃老太爺的氣神仿佛一瞬間被抽空,整個人似乎老了十歲不止,渾濁的雙眼遲緩的轉向覃守,聲音嘶啞難聽,「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覃守玩味的品這這句話,目光里沒有一絲溫度,「我要覃銳血債血償。」

老人的手不自覺的抽動,語氣里已經帶上了一絲哀求,「他畢竟是你小叔,況且,你母親他......」

「我母親他已經死了!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覃守驟然提高的聲音壓過了老人的辯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