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呢?我得讓覃銳下去跟她認錯,」覃守神經質的笑起來,臉上的神色瘋狂,「你們知道她有多痛苦嗎?你們不知道。」
「你們以為人死了就能翻篇兒了?\」
「不可能,」覃守臉色再次沉下來,嘲弄的看著面前的人,「她的仇,我都記著呢。不止覃銳要死,你,覃鋒,還有覃氏,你們一個都不會落下。」
覃老太爺驚恐的看著恍若厲鬼的覃守,嘴唇顫抖,臉色青白,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覃守,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眼睛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覃守在病床前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上前把老人身上的被子蓋好,看著老人臉上縱橫的溝壑,語氣越發輕柔,「好好看著吧,這都是你們當年種下的惡果。\」
說完再不看一眼,轉身出了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暗潮洶涌,蘇鈺那邊也好不到哪去,正在面臨三堂會審。
蘇小鈺被自己親媽跟親舅舅圍在中間,三個人六只眼睛緊緊地落在他身上。仿佛被欺凌的良家婦女。
「媽,舅舅,你們真的誤會了」
蘇小鈺簡直欲哭無淚,自己就帶了覃守回來晃了一圈,結果人走後沒多久,自己就被三堂會審了。
非說自己跟覃守有點不可描述的那什么。
簡直委屈好嗎,雖然自己確實有點那什么,可是不代表人覃守也有啊。
心塞。
這種時候駱建陽向來喜歡湊熱鬧,看著外甥憋紅的小臉蛋,駱建陽笑呵呵的,繼續補刀:「你以前不是說過不喜歡女生嗎?我看覃守就不錯,就是年紀有點大。」
蘇小鈺紅著臉急道:「小舅舅你瞎說什么啊,我跟覃守就是朋友,真的。」
駱建陽:「哦。」可惜我不信。
駱建元淡淡的瞥了弟弟一眼,讓蠢弟弟閉上嘴後,轉頭開始教育自己單純的外甥。
「覃守這個人,商場上狡猾多計,你跟他交往,自己要多留心,別吃了虧還不知道。」說著還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可憐的外甥。
簡直操碎了心、
「對,而且年紀還這么大。」不甘寂寞的駱建陽飛快的插刀。
蘇鈺:「......」
我真的沒跟他交往你們相信我。
「好了好了,鬧夠了啊,」駱小曼到底心疼兒子,看著兒子蔫嗒嗒的終於出面解圍。
「兒子別管他們說的,要是覃守欺負你了,回家跟媽說,咱們駱家的人可沒這么好欺負。」
蘇鈺冷漠臉:哦。
總算擺脫了魔爪,蘇小鈺冷靜的回了房間,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拒絕再出去。
躺在床上,蘇小鈺抱著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