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他很少睬我,更不主動找我搭訕,不是待在廚房里下面,就是坐在吧台錢。

我一個天天去吃面還送玫瑰花,周周送點手表電腦錢包什么的大帥哥這么追求他,人要是彎的就算不立馬愛上我,也起碼得對我產生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吧。

可我感覺他還是沒把我放眼里。

特別是有次我留得晚了,小辣椒來店里逮我,這小妒夫一見他醋壇子就翻了,揪著我耳朵連他一塊兒罵。

他直接拿掃帚把我們趕出去了,關店門前冷冷地對我講:「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從那以後,我就成了和貓狗一樣不得入內的存在。

連隔壁幾家店的老板們都知道,那個長得很帥很高的男人想在外頭偷腥,被家里老婆找上門鬧了,現在上了面館黑名單兩邊不討好。

他這么討厭我,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就該嗤之以鼻地「哼」一聲,然後掉轉頭冷酷絕情地開車走人。

但事實上我一對上他冷酷絕情的眼神,我就深深陷進去了。

要不然怎么說男人賤的呢,倒貼的看不上,非要去摘有刺的野花,刺了一手血,還沾沾自喜地覺得刺的好。

事情的轉機是發生在這么一天。

這天下午,我教完最後一堂課又去了面館,但店門反常地關著。

我心心念念想看到他,就跟隔壁店的老板打聽了他住的地方。

按照店老板給的地址我到了一處很破舊的老公房,還沒走到樓下,我就看見他被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圍在樓梯口。

那幾個男人的嗓門太大了,我沒走近就聽到了他們在講什么。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讓我聽了個明白。

原來雪糕從小是個孤兒,為了籌錢給撫養他長大的孤兒院院長治病,他輟學打工還去借了高利貸,結果院長還是病重去世了。

他到了這個城市重新生活,每個月匯一點錢給放貸的人,現在被他們找到了,在逼他一次性還清五十萬。

我聽得百感交集,看著他們一點不憐惜地推搡雪糕,心里心疼死了,恨不得打斷這些個咸豬手。

然後我就真的這么做了。

我把他們一個一個揍到民警來之前,拖著他們的老大去了最近的銀行網點,取了五十萬現鈔甩他跟前,冷酷地放狠話:「五十萬我給他還了,這張字據你簽個字,以後滾得遠點,再讓我看到你們騷擾他,我就廢了你們的老二,我說到做到。」

這群男人撿了錢就滾了,再也沒出現過。

之後的事就順理成章了,無非是我英雄救美慷慨解囊虜獲了美人芳心。

不過他動芳心的方式跟別的美人不太一樣,還是對我冷冷的,愛理不理。

我也對他的冷臉疫了,只要他不拒絕我,我就能死皮賴臉地纏著他。

後來我在他店里要了他的第一次,把他按倒在我吃面的專屬桌子上正面肛他。

那時我光享受著他被我操得腰肢綿軟腿合不攏的迷人身姿,壓根沒細想他講的話,「嗯啊啊……尋、尋野,我愛你,哈啊啊」

我愣了一下,心里被他第一次吐露的愛語弄得激盪不已,胯下更是大幅度地操他的洞,恨不得把他操得軟成一灘,再多講點愛我的話。

「我也愛你寶貝,第一次見你我就愛上你了,我最愛你,我愛你的樣子,你的身體,你哪里我都愛死了」

我纏綿地在他耳邊甜言蜜語。

他突然就哭了,我心疼地舔掉他的眼淚,問他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