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蒙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他:
「我恨你你為什么要來招惹我,我不好我一點都不好,你根本不了解我想要什么,你不會給的,你怎么可能會呢,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我就想遠遠看著,我都不理你了你為什么……」
他不說下去了,一個勁地掉眼淚。
我心疼得放慢了抽插,細細地親吻他,又說了很多安撫他的情話。
那一次他簡直溫軟得不像他了,任我予取予求,翻來覆去地說他愛我,我激動得恨不得就這么死在他身上。
不過也就那么一次,過了一晚他就回到了冷面美人的模樣,好像那個跟我極致纏綿激情了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再怎么緊緊追著他對他好,他都若即若離地對我,不反抗,也不黏著。
有時候我也會有挫敗感,想不通他究竟對我是怎么樣個感情。
說沒有愛吧,他答應了我的求婚,嫁給我當了我小老婆。
說愛吧,他什么都不爭,連最溫柔的溫清流都會有爭寵的時候,他卻獨來獨往地在別墅里過日子,就算我一個月沒去操他,他都不會跟我老子投訴我。
我幾乎要懷疑他當初跟了我是不是因為我替他還錢了。
直到被他狠狠操翻在床上,操到我的洞大得快趕上我雞巴硬起來的直徑的那天,我才體會到,什么叫庸人自擾,沒事瞎雞巴想。
等小辣椒一個月的專房之寵結束後,我老子第一個翻了他的牌。
時隔一年我的雞巴沒有進過洞了,我滿心壯志地去了他的房間,准備重振往日的雄風。
他一開始挺正常,就跟平時一樣,冷冷淡淡的,我抱他去洗鴛鴦浴,在水幕下他躲著不讓我親。
欲拒還迎的樣子勾得我立刻就想操哭他,偏不遂他願地摸遍了他全身。
不過他突然就推著我擦干出了浴室。
我被他推倒在了床上,看著他拿出一瓶油,倒在手上慢慢打著圈地塗抹在我皮膚上。
他抹油的手法情色地讓我沒法不往歪里想。
我正想摟著他換個體位,他破天荒地笑了,笑我怎么這么急。
笑完他就趴下去一邊給我抹油,一邊舔吸我的雞巴。
我被他難得給的甜頭糊了腦子,放松地享受起他的口腔,慢慢就睡著了。
等我迷迷瞪瞪地醒過來,全身的溫度熱得我快燒起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到他在咬我的奶頭。
下一秒我驚悚地察覺他的手指插了好幾根在我後面的洞里。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用力掙了掙身上捆得像大閘蟹一樣的紅繩沒掙開。
我悚得聲調都變了:
「媽的雪糕你干什么!手指拔出去!放開我這都什么東西,哪來的全都給我松開!」
他抬起頭,眼睛里滿滿都是欲望,呼吸音又重又急。
操!
操!!
這踏馬一個個都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