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還是聞名的戰鬼,現如今的南越王爺。隨便哪個女人靈子都配不上,何況一個男人?
要不是他本身也覺得謝安韞比之京都里的閨秀和靈子好上許多,他誓死都不接受人當王妃。
聞言,青玫頓住,一個不留神,匕首叫王時行給卸下了。見人安靜下來,王時行也就不跟她鬧,溫言軟語的勸她。
若是真想八爺好,就祝福他。
王時行兀自說了一大通,在那使勁說服青玫。誰料青玫一個手勢截斷他的話,眼睛閃著奇異的亮光,直勾勾的看他。
「你說,早入洞房晚入洞房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王時行愣了一下,點頭。
「結果是什么?」
「當然是在一起。」
青玫的眼已經開始閃著綠幽幽的光,匕首被拿走,要不然現在就該放唇邊舔著了。但她的目光代替了匕首,赤|裸裸的侵蝕著王時行的身體。
王時行一陣惡寒,克制住像女人一樣抱臂尖叫。
「你看什么?」
「看你。」
「看我干什么?」
「想干你!」
王時行的臉一下子像火燒燙了的爐子,紅得驚人同時也熱得驚人。他猛地跳起來,抖著手指指她:「你你你你你你你到底學的什么?周大都尉到底教你什么鬼東西?一個女孩子家家,你你你你怎么說話的?」
青玫冷睨像個大姑娘一樣害羞的王時行,道:「你害羞。」
「沒有。」
青玫看著王時行半晌,道:「哦。」
王時行泄氣,「真不知道當初答應周大都尉你當義女是不是錯了。」
「義父沒錯。」
王時行乜她,沒錯?對一個男人說想...分明就是兵痞子給帶壞了!周大都尉,那就是兵痞子中的頭!
看著整個中堂里六個人,三對情人在自己的面前大秀恩愛,越殊深深的覺得自己的到來就是個錯誤。
他覺得自己在這里面,地位好尷尬。
孤家寡人,明明自在瀟灑。在這一刻,卻有說不出的凄涼,難以用言語形容。
但越殊還不能表露出此刻內心的復雜,他要維持自己的形象。
於是盡管內心有多么想砍死面前這六人,他面上還是維持著冷漠的神色。上前大跨步,越殊拱手問二爺:「二爺,下官何時喝喜酒?」
二爺伸出大拇指一抹謝安韞嘴角,目光都舍得偏一分,沉吟著道:「下月二號是個難得的良辰吉日。」
越殊再一拜:「那下官便恭候佳期。」然後,他就迫不及待的離開。
聽著里面突然跳腳的幾個人跑上前去商量婚事諸宜,越殊望天,公正嚴明的清官形象。
笑笑的眯著眼:今天又有許多公文要處理。浮生難得半日閑。
搖頭晃腦的離開,緋紅色的官袍行走在春風杏花雨中,偶然間便瞥見杏花樹下站著的一個少年。
那少年沉著小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中堂。從那里到中堂,大概什么聲音都聽得見。
越殊垂眸,若儒生一般低調的離開。
那少年,似曾相識啊。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篇被鎖,正在被審。祈禱它能過。
☆、科舉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