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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拍攝商業硬照的廣告模特最大的區別就是,她的模特應該更放松。」在約好的時間,阿比德駕著他自己的車子來到賓館門口接我,一上車他便開始對我解釋今天的工作內容。

「她甚至認為我們在硬照拍攝中,模特為了體現照片張力而做出的表情是不自然的,太過緊張的肢體語言更是違背她的美感。」阿比德一邊說著一邊臉上出現了微妙的不屑的表情,看來他對索菲亞在這一點上的審美並不贊同。

這倒是個切入點,我想了想才開口說道:「那么我在擺姿勢的時候,應該處於一種什么樣的狀態呢?聽起來作為時尚模特和作為藝術模特的區別似乎很大,我對歐洲中世紀的審美標准實在沒有具體的概念。」

聽起來像是虛心求教的內容,但是在阿比德的角度聽起來,則更有種『他是站在我這邊』的偏向感。因為我的話表明了,在今天之前我完全沒有為此做過功課,所以才會對油畫模特要達到的標准毫無概念。

如果是一般的設計師和藝術家,自然會惱火他們將要合作的模特,其實對他們要合作的東西完全不了解,或者說不感興趣。但是在對索菲亞從心里就有著暗藏矛盾的阿比德來說,就是一種衷心的支持了。

因為對比起我在和他合作拍攝那套山野溪澗中的人魚為主題的硬照時,認真又順從的態度來看,我肯定是對他的審美觀贊成的才對。一種小孩子獲得了注意力,或者寵物的偏愛時,那種翩翩自得的心態。

「在開始模特之前喝幾口葡萄酒,醉醺醺的上去就好。」阿比德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你甚至可以完全放空思想,就像想象自己嗑葯嗑high了一樣。如果你沒試過那種感覺,牙醫診所去過吧?」

本來一直把視線放在車窗外的我,疑惑的轉頭給他投過去一個不明所以的眼神。因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可以看到此時他駕駛著的車子已經換道,開向駛離市中心的車道。顯然他們的住處應該是處於比較郊外的更私人的地方。

阿比德接到了我的疑惑,繼續解釋道:「牙醫在拔牙的時候給你的止痛葯,其實有一點鎮定劑的效果,你可以想象那種非常快樂和放松的感覺,什么都不想的放空思想。」

「我還有一個比較擔心的就是,我不太會打理長發。」我摸了摸接在腦後的長度及腰的發片,「希望現在的狀態看起來不會太糟糕。」今天在離開之前,我洗完頭吹頭的時候,狄龍還忍不住手多的把玩了好一會這一頭長發,惡心我說這是從屍體上剪下來的。

沒錯,在阿比德的硬照拍攝結束後,在卸妝的時候他特地叮囑了我和發型師不要拆下那些不知道是誰的頭發做成的發片。因為索菲亞對她的油畫模特,也有著和阿比德差不多的要求。她也希望我保持著這一頭耀眼的金紅色長發,那在陽光下會顯得非常的優雅。

「不,你保持得很好。」阿比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這么回應道。

半個多小時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阿比德終於帶著我抵達了他和索菲亞在郊區的別墅。植被和樹叢豐富茂盛的遮擋著可能路過的人們的視線,給居住在別墅中的主人一種絕對的私.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