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如何花式騷擾我的問題上總是過於機智。

我斗不過他。

哦對,說起來他媽、他妹妹、他全家都知道他是個基佬,還詭異地全知道他喜歡的人就是這位突然造訪的不速之客。

所以他媽在我回來之前,熱情又不失禮貌地留了可能跟兒子已經有一腿的未來兒婿過一夜。

我望著橫躺在床上欲語還休朝我笑的樂清清,對注定是不眠之夜的一晚絕望了。

我使出拉屎的力氣拼命抵住衛生間的門,誓死不放樂清清進來。

這小騷貨別以為我看不出他打的什么主意,讓他幫我洗澡,我還能完璧歸趙地出來嘛我?

不行,絕對不行,寧肯洗一晚上也絕不允許他碰我一根汗毛。

我目呲盡裂地看他擠了半邊身子進來:「出去……」

他就剩一只胳膊一條腿在外頭了:「不要害羞啦超哥~你自己怎么洗呀,我保證不亂看不亂動,你放我進去嘛~」

我負隅頑抗,奈何敵強我弱,一個腳滑「biu」地卸了手上的力,被他迎面撞了個趔趄,一齊向後摔在了地上。

我臉都黑了,還沒洗這小子便宜就先占上了,這怎么摔的他嘴能恰好摔到我嘴上?

我伸長了脖子不讓他的嘴再有機會碰瓷:「我自己能洗」

他:「讓我幫你嘛~」

我奮力從他身下爬出去:「你別過來!」

他:「好好好,我不過來,我就幫你脫個衣服~」

我哆哆嗦嗦抓著領口:「我、我自己脫!」

他得寸進尺:「行行我幫你脫褲子~」

我趕緊抓褲頭:「別!我自己來」

見我沒手了,他眼都放光了,嘴上說:「嗯嗯!那我幫你脫內褲~」

爪子已經飢渴地三兩下摸進我襠里了。

我哪是他對手,先前一架打得我筋疲力盡,骨頭散了架似的酸疼,現在他仗著高我一頭逮我跟逮只雞似的,想摸哪里摸哪里,不要太放肆。

我還得顧忌綁了石膏的胳膊,束手束腳的一個不注意就被他囫圇扒光了,光著屁股蛋子驚弓之鳥一樣縮在淋浴間的角落里,兩腿夾得死緊,一絲毛都不敢露給他看,戰戰兢兢地看這小騷零如狼似虎地盯我雞巴藏起來的地方。

我腿夾得要抽筋了:「看什么,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他咽了記口水:「超哥我看的是你啊,一想到是你在我身體里,啊啊啊啊~我就好興奮!讓我摸摸你啦,別害羞啊,別躲了嘛~mua~啊啊舔到了舔到了!我舔到你了!超哥~再讓我舔幾口,就幾口~」

我羞恥地吼:「樂清清!」

這小子偷襲,伸舌頭從後頭舔我卵蛋,他敢不敢更不要臉一點?

……我艹他真敢!?

我瞪得眼珠子都要脫眶了,他不偷襲了,改光明正大的了。

我被他以泰山壓頂之勢正面壓在地上,綁石膏的胳膊沾不了水,不得不抬高了,完好的胳膊被他趁亂反剪在背後,兩腿因他的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