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齒白地站在床邊,漂亮得我心砰砰跳動,一個箭步跨過去拉住他:

「樂清清,你怎么……」

我意識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臉,「換回來了?什么時候換的?我怎么沒印象?你……不穿裙子了?」

他羞澀地反手拉住我,嗲聲嗲氣地說:「你不喜歡我那樣,我就不穿啦~」

我熱情褪下去了一點:「噢,不錯,挺好的」

他突然騷動起來,我猝不及防抱了他個滿懷:「好開心~超哥你表揚我了呢!交往了這么久,你一直冷冷淡淡的,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了,你喜歡我這樣,我以後就一直這樣,那你再多喜歡我一點好不好~」

我一臉懵逼:「我什么時候跟你交往了?」

他不開心了,掐著我腰質問:「超哥你這話什么意思啊?是你問我要不要試試的,現在你想反悔了嘛!」

我奇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找你試?」

他瞪負心漢一樣的瞪我:「楊!超!你怎么意思!?你想甩了我!?」

我攤手:「我不記得有答應和你交往」

他眼眶紅了,默默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么,含了天大委屈似的哭訴:「你是不是嫌棄我活不好害你疼了?」

我:「?」

他哭得更傷心了:「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我已經很努力了,但你總要給我時間,我才能多積累經驗啊,你又不肯配合我,睡一起這么久我才碰了你幾次,我哪來的機會練習嘛5555」

我表情裂了,兀自消化著駭人的事實,半天才回過神,蛋疼地夾緊了菊花,這一夾我驚悚地發覺腸道深處的異樣,明顯洞被捅開了沒多久。

更驚悚的是,他是衣冠整齊,而我,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零零星星的吻痕,衣服也沒穿,就圍了條浴巾,渾身懶懶散散,像被大干了一場,床上整潔是整潔,但並排放了兩個奶黃色枕頭,被子卻只有一條,這個房間看著不像是酒店里的,倒像是同居的屋子……

我嗓子都顫抖了:「是你上的我?」

他:「嗯啊」

我:「不可能,你不是零號嗎?你怎么……我怎么可能允許你?」

他:「就是你允許的啊,超哥你自己說過你是零,說我如果能滿足你就和我交往的,你怎么忘了啊?」

我糟心得要命:「見鬼了我說過這種話?那我有沒有說我是騙你的等等……我不是在你家嗎,這里是什么地方?」

他震驚了:「這里是我們的家啊,超哥你怎么了?你怎么睡一覺起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也震驚了,剛准備說點什么,他就變了臉:「你剛才說你騙我?你騙我什么了?」

我陰著臉強調:「我沒做過零號」

他懵了:「那、那你為什么讓我碰你啊?」

我臉都黑了:「我怎么知道,我也想不通」

他想到了什么,臉一下子紅透了,抱著我扭來扭去:「我知道了!超哥~你對我太好了~~」

我:「??」

他:「原來你這么愛我啊~我好激動!~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吧,你都願意把自己給我了,我卻總是滿足不了你,還害你每次都要疼好久,我錯了,你不要嫌棄我,不要不喜歡我啊」

我:「……」

我竟無法反駁他的邏輯,好像是這么個理,不然怎么解釋我願意在他身下這事?

太詭異了,這個地方處處透著詭異,我幾乎站不住,推開他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