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爽得糊里糊塗的:「沒經驗就換按摩棒」

他哭得更慘了:「嗚哇!」

響亮的哭聲嚇得我一激靈,迷迷瞪瞪地看向他,這時卻看不清他了,眼前隔了層霧氣一樣,他的臉隔著霧氣有些變了。

他抽抽噎噎地打起了嗝:「早知道嗝!早知道會被你這么嫌棄我就嗝、5555我會努力的,這樣行不行?」

他大抽大干地動起來了,一反剛才瞻前顧後不敢亂來的架勢,亂來得簡直要把我操床頭櫃里去,晃得我整個人跟片狂風里飄零的樹葉一樣東倒西歪的,身體越來越軟,意識反而越來越清泠了。

晃到最後,一陣溫熱的激流猛地在腸道深處傾瀉而出,炸得我頭皮發麻,意識一瞬間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腰再也撐不住地軟倒在床上。

幾秒過後,我頂著一張縱欲的臉,面色鐵青地偏過頭。

樂清清把下巴擱在我肩上,大山一樣籠罩著我,頂著同樣縱欲的臉,含羞帶笑地低下頭。

刀呢?

我要劈了這個色膽包天的小騷貨。

這一夜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彌足深刻。

我身心俱疲。

身體上被樂清清偷襲了,我打死沒料到這小騷零會反骨,居然生出了做不了0做1的賊心。

是我失策了,我後悔得捶胸頓足,暗恨怎么就扯了個我是零的謊了,其實這謊撒得沒毛病啊,可偏偏遇上他了,他不按尋常小零的套路走,不知難而退,反倒隨機應變。

我早說了這小子在如何花式騷擾我的問題上總是過於機智,現在機智得都敢上了我了!

他是有多渴望我?渴望到覺得得不到我前面得到我後面也好的?

可怕,太可怕了。

他怎么這么可怕?

我這次栽大了,事實是他用我的老二捅了他自己的屁股,可實際我體驗到的是他操了我,他體驗到的我管他體驗個屁,總之個中滋味不可描述,細節不可推敲,我和他的屁股榮辱與共,一起吃下了這個虧。

而心靈上我被夢里的畫面狠狠沖擊了。

當時我陷入了夢境不可自拔,以致半夢半醒間分不清什么是夢,什么是現實,哪個是真的他,哪個是虛幻的他,連身體都誤認為換回來了,後來又錯把真雞巴當假雞巴,一時放縱了自己,給了樂清清可趁之機,真是糊塗的可以。

這個夢,簡直匪夷所思。

夢中人、夢中物、夢中景,無一不匪夷所思。

我幾乎不做夢的,記憶最深的一次夢是初中的時候,夢到一直看我不順眼的課代表把中考志願表一撕兩半,哭著對我喊:「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當時夢醒我是怎么想的已經記不清了,但一醒來我就彎了,從此注意上了前桌那個天天早上都要盯我交作業、我不交就各種甩臉色給我看的男孩。

後來我們真在一起了,不過初三的時候出了點狀況,現在看來多大點事,他覺得我忙於訓練冷落了他,單方面跟我冷戰了好久,我覺得他無理取鬧,就沒怎么哄他,然後他一氣之下中考也不參加了直接出國了,拉黑了我一切聯系方式。

我獨自去了我倆約好一起考的高中,整個人消消沉沉的,不死心地盼著他回頭找我,消沉到高二我終於死心了,不再守望毫無結果的初戀,重新交起男友了。

直到上了大學我才從校友群里看到了他,可惜時過境遷,我對他沒有了年少時的愛戀,即使他挑明了想復合我也覺得差了些感覺,拿有了新男友的借口拒絕了。

其實我有意識到我做的夢有多不平凡的,不止初中時的夢,僅有的幾次夢都和我未來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哪怕現實和夢境並非重疊得一模一樣,我的選擇也會因夢境的干擾產生對現實殊途同歸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