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

我早死了能甩開樂清清的心了,這小子比牛皮糖還黏,鐵了心要至死方休地纏住我,哪怕翹我的課、掛我的科也在所不惜,按他講的,追不到我讀書還有什么意義,他這么厚顏無恥,那我也只好翹他的課、掛他的科了,互相傷害,他逼我的。

我是想著小樹林人少清靜,他浪起來想干點什么也引不來好事的圍觀,就一路跑進樹林深處了,等跑至一棵曲徑通幽處的大樹下,我才驚覺算漏了。

小樹林清凈是清凈,可夠隱蔽啊!

這下我要蛋疼了。

我強自鎮定地坐在大樹下的長椅上,待他靠近本能地夾緊了菊花。

這本能操蛋得不得了,不是怕得夾緊,而是他的靡靡騷風一吹來我就濕了,不夾緊要漏。

這個本能成了他追我的一大利器,要論是如何煉成的,得追溯到那晚春風一度過後。

他陰差陽錯得了在上面的甜頭,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地撩撥我,原先是撩撥我前面,現在改撩撥我後面了,言辭之放盪,每晚撩得我不得不臉紅心跳、騷癢難耐,恨不得再體驗上幾回被操進床頭櫃里去的激爽。

我不是沒試過用他的假雞巴止癢,我狠起來兩根按摩棒一道塞進去開到最大功率,又疼又爽的,後面的癢是暫時止住了,可心里的癢卻止不了。

他洞里的每一塊黏膜、每一絲神經都留戀著曾經吃到了肉的美好,再上乘的硅膠也不過是高仿品,仿得了粗度、長度,仿不了硬度、熱度,假的就是假的,無法以假亂真。

我對他淫盪的肉體無可奈何,可我能怎么辦,我連節操都不要了,每晚邊聽他微信里開黃腔,邊仗著他看不到暗搓搓地爆他菊花,我都被迫飢渴成這樣了,他的洞還得不到滿足,也就我渴到極致腦補了幾幀那晚是怎么被他晃來晃去的畫面才好受些。

這下我要完,他後面認主的,難道我要夜夜靠腦補自慰不成?腦補了也只是隔靴搔癢,葯到病除的辦法只有……

哎……

這小騷貨害我不淺,我開始擔心換回去後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了。

與其陷入被他纏到脫不了身的被動局面,不如趁早把孽緣給斷干凈了。

眼下我決定先發制人。

我拍拍身側的椅背,示意樂清清:「別追了,坐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他雀躍地小跑過來,一屁股挨著我坐下,險些坐到我腿上,我只好又讓了半個屁股給他。

我嚴肅地看他:「你別再纏著我了,你真不是我的菜,你這樣我很困擾」

他縮起肩膀,矮下身把頭靠在我肩上:「那誰是你的菜啦~」

我惡寒,推開了他的頭:「反正不是你」

他眼睛紅了:「那是誰?」

我剛要說點什么搪塞過去,他就不開心地打斷我了:

「你的菜是誰?你是不是有過很多菜啊!你老實說你有過多少菜?一定很多吧!怪不得戴星辰說你很有經驗!」

他一長串審男友式的問題連珠帶炮地轟過來,炸得我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