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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玫瑰花,你送了你們局里的女警。我以為你是嫌棄我不親手送你花,我來了,我開了三四個小時,我來親自給你送花,你把這些水靈的就像十八九歲的玫瑰花都進垃圾桶,你還讓我滾,你這個沒心肝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啊,我們可是從小在一起,我們有三十多年的感情了啊,兄弟哥們,不對,老夫老妻都沒有我們感情忠貞,我看錯你了啊!」

怨念至深,足以六月飄雪。

潘革往外邁一步,黃凱死活抱著他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也奇了怪了,將近一八零的大個子,他竟然能縮成一起,還能抱著他不放。

他邁動一步,黃凱的身體就被拉長一下,再來一次,估計他就能趴地上了。

「你給我起來!再鬧我真揍你了。」

黃凱抹鼻涕的手又要往潘革的褲子上抹,潘革上去掐住他的耳朵。

「你大爺的黃凱,老子的褲子什么時候成了你的鼻涕布啊,再敢抹一下,我踹的你滾下去信不信?」

惡不惡心?潘革火冒三丈,掐住他的耳朵,就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黃凱手一伸,一把鼻涕,抹在潘革的上衣上。

「哎,哎,疼啊,哥,疼死我了!」

潘革的巴掌都揚起來了,琢磨到了,這個人他打不下去。在氣人,再在這里詆毀他的名聲,在這胡說八道,把他弄得跟個陳世美一樣,他也下不去手。

扭著他的耳朵,在一掐。

「走不走?」

黃凱腰板一拔,大有士可殺不可辱的架勢。

撒潑耍賴他都干了,人都丟干凈了,他走?沒門。

「打死我你好毀屍滅跡?我不走,我不離開你,我就粘著你。你不給我開證明,簽字,我就一直這么賴著你,你到那我到哪,你打我我就告訴三嬸去,我當三嬸給你上政治課。我對他說你對我始亂終棄,你不負責任,你不要我。」

潘革現在恨不得把他撕吧撕吧吃了,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他玩的可非常順手。他其實不是個男的吧,他就一個潑婦吧。

耍賴的時候怎么這么可惡呢。真應該把他這些氣人的樣子拍攝下來給他爹看看,讓黃伯伯抽死他。

真是屬狗皮膏葯的,黏在身上撕不下來,撕下來就生疼。

踹死他行不行啊,給他一記手刀把他打暈了行不行?

可他喵的,喵了個槽的,他偏偏對這個無賴,混混,小流氓動心。舍不得揍他。

他心里頓足捶胸啊,他眼睛瞎了吧,愛上這個一個東西。

這下好了,省局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陳世美了。

秦香蓮就是他這個樣子的話,是個男人都會變心。

「你死心吧,我就不給你。」

黃凱蹲地上繼續抱他大腿,醞釀了一下,張嘴就要繼續干嚎假哭裝可憐。

潘革也不客氣,提著他的脖領子,揪著他,就像揪著一個雞崽兒,揪著他後脖領子,開車門,把他丟進去。就像丟行李卷一樣,直接丟進去。

「家務事,請各位領導不要介懷。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