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追名逐利的人啊。」
「呵,本來他也不是,但是你知道嗎?他一直,很嫉妒,你的主人。」赫緹絲勾唇:「秦閆徽明明比他年紀小,為什么就已經是將軍了?秦閆徽明明才參加過幾場戰役,為什么就是軍部的領導層了?更何況,秦閆徽每天都在他周圍晃悠。然後,明明有了一尾人魚,但是卻不受任何影響,這是克里斯最不服的一點,也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樊木染無言以對。
赫緹絲笑,血紅的眸子閃光:「這就是人類。」
「那為什么我問什么你都願意回答?」
赫緹絲挑眉:「這里太偏遠,這是我在沙漠邊的小屋子,設備不太好。我需要拿著這噴頭,不聊點什么會很尷尬。而且,把事情說明白了,你也能阻止你的飼主發起瘋來,跟我們拼個魚死網破。」
「你居然相信我?」
「難道你不會幫我說幾句好話嗎?」
「......」樊木染無言以對,赫緹絲看人很准,真的。樊木染等以後飼主來了肯定要大肆告埃爾文的狀,但是對赫緹絲挽回事態的事實也不會隱瞞。
赫緹絲看向門口,道:「你飼主來了,這么快就出來找到這里是我小看他了。」
秦閆徽踹開小屋的木門,門板轟然倒下。
看到完好無損的樊木染,秦閆徽心中石頭落地,秦閆徽沉聲道:「赫緹絲,放開他,你想做什么?」
赫緹絲輕笑:「我可沒綁住他。」
秦閆徽踏步靠近。赫緹絲在秦閆徽的怒視下聳肩離開,還在秦閆徽看不到的角度,朝著樊木染眨一下左眼。
「......」樊木染默了。
秦閆徽不管樊木染身上的水,緊緊抱住樊木染。
樊木染也伸手抱住秦閆徽,把臉埋在秦閆徽肩窩。秦閆徽呼吸繚亂,狂亂地吻著樊木染的眼角、耳旁、臉龐......
「還好......你沒事......都怪我都怪我太不小心......」
樊木染回吻秦閆徽:「閆徽......」
秦閆徽帶著樊木染回家,給他洗澡。秦閆徽指著尾巴上掉了幾片鱗片的地方,問:「怎么回事?」
樊木染心虛道:「和埃爾文打架的時候......」
「他打你?」
「不不不,你先冷靜點,是我打他我打他。一尾巴甩他臉上,蹭掉幾片而已......沒多久就會長回來的......」
秦閆徽眉頭還是緊皺著。
樊木染笑笑,抱住秦閆徽,試探著吻住他的唇。淺淺地吻著,還呢喃著說:「閆徽......你這樣老皺著眉,可是要變成老頭子的。」
秦閆徽道:「變成老頭子你也是我的。」秦閆徽扣住樊木染後腦勺,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秦閆徽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樊木染紅著臉,也緩緩閉上眼睛。
秦閆徽抱著樊木染到自己房間,樊木染紅著臉,因為剛剛的親吻而喘息。秦閆徽眼神一暗,雙手支撐在樊木染耳邊,居高臨下:
「把你給我,可以嗎?」秦閆徽放低聲音,帶著絲□□惑喚道:「木染。」
樊木染紅著臉閉上眼,睫毛微顫,點頭。
一夜春宵。秦閆徽像是要證明樊木染從頭到尾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東西一樣,溫柔但又霸道地不容拒絕。樊木染也放開自己全身心接納秦閆徽,因此溢出淚花。
第二天早上,樊木染捂住自己酸痛的腰,用眼神無聲地控訴。
秦閆徽知道,如果不是樊木染嗓子喊啞了,這時候樊木染一定已經開始數落他了。秦閆徽在樊木染額頭上印上一吻:「好好休息,我給你端早餐過來。」
樊木染伸手推秦閆徽。
秦閆徽反抓住樊木染的指尖,落下一吻。看著翻了個白眼的樊木染無聲發笑。他從未感覺過如此的滿足,他的人魚寶寶完完全全都屬於他了。